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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药(2 / 3)

“你懂个屁,上将就好这口,上回那个像个娘们的直接崩了,他还以为是闹鬼呢。”

“胆子还大,从二楼窗户外边逮着的,睡了就想跑啊。”

“那边的,赶紧多看两眼,待会儿死了就没得看了。”

“还以为老大最讨厌这种弱叽叽的男人。”

待会儿就死的、弱叽叽的男人:“。”

好吧,他确实不够强,而且高估了自己。

靠着那双软绵绵的腿,宋知白根本没有按照预想地爬到楼下,甚至还没走出去几步,一圈一圈的人就围上来。

他离开时偷偷拿了连祁的射线枪,但还没用上,就被轻松地缴了械,还迅速地被判定武力程度为零,再一个个围上来,像看长了五条腿的猴子一样稀奇地看他。

宋知白垂着眼任由他们打量,也用余光打量着他们。

有金色红色头发的,也有黑头发黄头发的,不过无一不身材魁梧体格健壮,一拳可以直接给他打死那种。

每个人肩膀上都佩戴着不同图案的徽章,密密麻麻地刻着鲜花草木和星星。

他不太了解军队级别方面,不过宋家之前很隆重地设宴款待过一位军官,这样一比,那位军官肩徽上的星星比他们要少太多。

不过,听起来都没有什么见识的样子。

一个打量半天的指着他的脖子,好奇发问:“这也是给嘬出来的?都流血了。”

有人拍了他脑壳,大笑:“上将嘴巴又没长刀子,那是划伤好吧?”

被拍了的有点委屈,“我又没跟男人睡过我咋知道。”

宋知白:“…”

宋知白被他们说得脸色发红,好一会儿才从自己滚烫的呼吸,发冷的四肢等熟悉的症状里反应过来,这是要发烧了。

他握着拳勉力站着,被传递着看了一圈,有谁下了什么命令,他很快又重新回到楼上。

路过那户被破坏得很彻底的门,宋知白走得越近,不再陌生的砰砰砰声就越清晰。

前面三步远,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军装,恢复了如常的冷峭。

他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站着,只从背影都能看出十足十的暴躁。

“长官,人带到了。”

有谁这样说着,还从后面大力地推了他一下,宋知白不由往前走了两步,险些没趴地上。

连祁没有回头,仍煞气十足地抬着手,肩膀绷得紧紧的,扣着银色枪托的手腕拉出一道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嗡嗡的耳鸣声渐渐变小,宋知白这才注意到气氛的缄默。

先前还嘻嘻哈哈聒噪多话的军官们早已闭上嘴,在后面肃然地垂着眼,黑暗深处求饶声从此起彼伏到截然而止,猩红的血一点点渗到皮鞋前端。

宋知白走得越近,越能看到屋子里面有什么。

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没上过战场,是个过了二十年普通生活的普通人,见过最血腥的场景不过是马路上流浪狗被碾压。

青天白日的,这冲击实在太大了。

宋知白脸色越来越差,一时什么也顾忌不到,推开旁边的人,扶着栏杆就反胃地呕吐出声。

再一转身,连祁已经用枪柄顶起他的下巴。

对上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宋知白视线下移,看到对方下颌处还没有消退的一枚红痕,他心想,完蛋了。

有士兵拎着很大的白炽灯进房间去,连祁知道,军队里会用这些法子审犯人。但什么都没开始,他眼前一阵眩晕,喉咙里一口血就没忍住喷出来。

宋知白是往连祁身上倒的。

只感觉到连祁像被烫到一样跳开,紧接着自己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事情发生得太猝不及防,连祁警惕地后撤,顺手几道光枪打到宋知白脚边,才示意随从医生探一探虚实。

医生解开地上人系在肩膀上的毛巾,底下苍白的血肉翻出来,已经流不出什么血。

他飞快地翻看眼皮试探鼻息,末了肯定地说,“进气少出气多的,是真晕了,再不救就快死了。”

话毕,朝连祁敬一个礼,重新归到队伍里。

医生并没有施救的打算。

因为连祁没有下令。

他们见过很多具尸体,早已舍弃无用的怜悯,成为只听从命令的钢铁,眼看着连祁的枪泛出不祥的红色光晕,显然,地上躺着的那位即将是新一具。

但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意料之中激光穿透身体的声音。

只听到连祁用一种依旧冷漠的,甚至带着少有的嫌弃色彩的语气说:“就这样?”

连祁确信,刚刚自己一根指头没碰上去。

副官很会看脸色,他小声接道:“可能是您昨夜太勇猛?不愧是长官您,睡男人都睡得那么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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