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小姑娘有点怕生，秦医生多担待。”
师妹？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称呼师妹。
况且他们还生，早就熟的不要再熟了。
秦漠的眉心依然寡淡，可程漾却似乎感觉出了他的一丝烦躁。
“秦总先点菜吧，时候不早了，总不能让小姑娘饿着。”陆誉州半开玩笑的说着。
秦漠没客气，洋洋洒洒的点了很多菜，两个男人边吃边聊，气氛也还算愉快。
程漾搭不上话，也不敢搭话，默默地在一旁扒拉着饭。
陆誉州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拘谨，时不时地给她夹几筷子菜。
还附身在她耳边叮嘱说：“多吃菜，你太瘦了。”
程漾确实太瘦了，尤其是这段时间马不停蹄的医院，学校，兼职。都没时间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就更瘦了。
“谢谢师哥。”
手机铃声响起，陆誉州看了看手机，示意他先出去接个电话。
包厢门关上的那一刻，秦漠的眉眼，肉眼可见地冰冷阴沉下去。
程漾把头埋的更深了，她都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你紧张什么？”秦漠直愣愣的看着她。
“我没有”程漾只是尴尬，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像个老赖。
“这是你新钓上的？”
程漾猛的抬头，她明白他说的意思。
“他是我师哥，也是我的老板，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清清白白。”她忍不住解释，她不想师哥被人误会。
师哥是她遇到的最温和的人。
秦漠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她对他的维护，反而加深了他身上的戾气。
“你欠我的，今晚我就要兑现，不然我不介意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秦漠的话里话外全是威胁和警告。
程漾脸上的表情瞬间崩了，整个脑袋都开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