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我已经跟隔壁老姐妹说好了，她会照顾我。”那工钱也比程漾在这请的保姆便宜多了。
“秦医生，会不会不太适合长时间的坐火车啊，汽车啊这种的？或者是很快就要复查？”程漾开始找理由，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奶奶一个人在老家，她朝着秦漠使眼色。
可那男人根本不想看懂。
“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都能接受，下次复查在一个月以后。”
听秦漠这么说，奶奶回家的决心就更大了，开心的笑着。
最后，程漾只能送奶奶回老家，跟隔壁的王婶，反复交代着，把各种注意事项全部写下来，贴在客厅里。
最后依依不舍地，赶回了北城。
奶奶不在，接下去的几天，程漾一心都放在工作上，效率也都提了上来。
她还指望着早点完成，早点拿提成。她还有一大堆的债务压着。
临下班的时候，苏韵已经是第三次打电话过来了。
程漾深呼了一口气，才有勇气把电话接起来，她怕又听见什么惊天的坏消息。
“漾漾，下班没有？妈妈做了饭，你过来吃吧。”今天苏韵的语气，特别慈爱宠溺，仿佛跟别人家的妈妈一样，从小到大，程漾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不用了，我家有饭吃。”
“不是的，漾漾，妈妈有事情跟你商量，是真的有事，或许能把以前的债务全部解除了，你过来帮妈妈参谋参谋。”
“那你电话里说吧。”程漾依然冷漠。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把地址发给你，妈妈等你过来一起吃饭。”
挂了电话，苏韵看了眼身边的胖婶，她不确定程漾会不会过来，只能赌一把。
“等你女儿来了，我就把剩下的定金给你，都带着呢。”胖婶拍了拍承德鼓鼓囔囔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