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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线(2 / 3)

也懒得装了!

郦姝身子骨软,摸索着给自己上药也不是不行。但坏处就是这宅子中没有大镜子,要给是自己上药的话看不见红疹生在哪里。

最后还得让谢徇动手。

为了看得清楚些,谢徇起身剪了剪灯芯,将蜡烛挪得又近了些。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一方床帷。

郦姝贝齿咬着唇瓣,莹润的肩头从深色的外衣下一点点露出,臃肿的夹袄堆积在纤细的腰线处。

她蝴蝶骨上的那颗朱砂痣前所未有地清晰印入了谢徇眼底。

……

等到二人折腾完这一遭,天已经蒙蒙亮了。

在晨曦下这么一照,郦姝眼尖地瞧见谢徇红得不像话的耳根。

谢徇犹未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面上四平八稳地嘱咐道:“我要去上朝了,你要是累了就再睡会儿。这个药膏我给你放到屋里的柜子里头去……”

明明纯情得不行,还要在自己面前强装老成,和昨晚扣着她的腰吻得凶狠的气势简直天差地别。

郦姝突然尝到了一点心上人比自己要年少的趣味。

她飞快地凑上前去,叭地一下将红唇印在谢徇的下颌上:“知道啦!陛下快去上朝吧,一会儿该迟到了!那样的话,满朝文武就都知道陛下您偷偷金屋藏娇了……”

谢徇在郦姝调侃的语气中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小院,挺拔中透露着僵硬的背影影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等到人走远了,郦姝才抱着枕头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没一会儿,她又从枕头中抬起脸来,伸出葱指揉了揉被唇瓣:“才一晚,便长出来了么……”

病了一场之后,二人之间的距离反倒拉近了不少。

开朝之后谢徇白日繁忙,时常没空来看郦姝,但又放心不下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晚飞檐走壁的影卫所启发,谢徇堂堂天子也学着做那梁上君子,半夜第一次被人敲响窗户的郦姝险些没吓个半死。

谢徇却振振有词地解释道:“夜深风高,我这个时候出现在吞吞家门前恐惹人非议。”

郦姝神色复杂:“难道你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就有法解释了么……”

再这么嚣张下去,迟早要出事。

谢徇充耳不闻,将窗页又推开了些:“吞吞,往后退一下。”

说罢单手撑着窗户,利落地翻身进了屋,起落间发力的肌肉勾勒出他精悍的身形。

熟悉的动作,让郦姝没由来地想起那个从京城奔驰数百里偷偷跑到九成行宫看望自己的少年谢徇。

自己当初以为善因结善果便是二人之间再玄妙不过的缘分,可时过境迁,二人间的缘分竟发展到如今日般密不可分。

“下不为例,听到没有?”

她戳着谢徇的胸口威胁对方,无奈的语气里掺杂着自己都都没有察觉到的甜蜜。

此话一出,二人却双双愣了。

原来,郦姝在下意识之间竟然说了相同的话。

还是谢徇率先反应过来,低头在郦姝唇上吮了一下:“这次,我可不会答应你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随着天气日暖,身上穿的衣裳也越来越单薄。

谢徇的春衣更是由上好的衣料制成的,唯一的不好处就是料子娇气了些,某夜翻窗的时候不慎被窗棱给勾了道口子。

谢徇随意瞥了一眼:“明日扔了便是。”

“我叫影卫再去给我拿件新的换洗。”

心心念念的人在侧,他哪有多余的心思分给一件衣裳。

郦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好的衣服,怎么就扔了?”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郦姝搬出宫来之后虽然不缺钱,但在花销上却不自觉俭省了许多。大约是过自己的日子算自己的账,她的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若是从前在军中的时候,谢徇肯定不会在意这点破损,可他现在身份特殊,穿一件破口子的衣服指不定能被看见的人编造出多少流言。

“我要是这样回宫,恐会引人猜测。”谢徇连忙叫屈。

生怕郦姝对自己生出一朝得势便生出骄奢淫逸的印象来,他还没忘记自己当年是因为太过可怜才引得郦姝生出了恻隐之心。

“你要不把衣服留下,我给你补补?”郦姝脱口而出。

谢徇一下子呆住了,原本狭长的眼型竟然撑出些圆润的迹象来。

话刚出口,郦姝便后悔了。

在市井之间住久了,自己还真的入乡随俗了不成。谢徇贵为天子,哪里能穿缝缝补补的破衣服?

她抿了抿唇瓣:“我胡乱说的,你——”

“此话当真?”

谢徇却不等郦姝收回,掐住她的腰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谢徇简直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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