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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衣带渐宽(4 / 5)

我歇息一下便好,先帮我更衣吧!”

云阙帮明月罩上新的外衫,问道:“夫人眼睛是怎么了?”

“哭得有些累,他让我养养!”明月答道。

云阙笑道:“夫人何时变得这么听话?”

“他已恕了我暗杀朝臣之罪,如今听他一次也无妨!”明月扶上云阙的手。

这一整天,明月都在黑暗中摸索,只能透过红巾感知到一些光亮,云阙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想上前帮忙却又被她喝止。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看不见了,会不会这样无助。

“云阙,不是说不要扶我吗?”她脱口而出,又似乎感觉不对,扶住她的那双手格外有力,分明不是云阙的。

“是寡人!”身后的人柔声道。

“什么时辰了?”明月想要伸手扯开那红巾。

“到了该就寝的时辰了!”嬴政握住她的手,让他落在自己怀中。

“竟已这么晚了啊!”她感叹道,这一整天陷在黑暗中,是度日如年,这时嬴政已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王上要做什么?”

“取暖!”嬴政嬴政顺势一抱,将她抱回榻上。

明月侧过脸,轻轻锤着他的胸口:“这样不知节制,身体会垮的,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成祸国妖妃了!”

“不要拒绝,我知道你需要我!”他盯着她,极其认真地说。

他的唇在她唇上一点一点,褪尽她的上衣后又向她的下身探去。突然间的异感让她知道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只好闭上眼睛,搂紧了他的脖子予以回应。他不停地将气息渡到了她的口中,怀抱也越收越紧,让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她不敢去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也不敢去面对坦诚的他。那是人最原始的状态,最狂野的欲望,也亏着这时候眼睛上还蒙了一条带子,才让她如此放肆而不知羞耻。

他把她的身子放平,盯着她的眼睛道:“这样会放松一些吗?”

明月嗯了一声,伸手欲把红巾扯下来:“可是我还是想看见你!”

他握着她的手,压在她毫不设防的身体上,将红巾撤了下来:“那便看个够,看到厌烦为止!”

她看到他此时的样子,与自己一样地不着片缕,脸羞得红透,扭过头去竟有些不知所措。

“明月,若天下是我的,那我便是你的!”他轻按着她的手道:“有些事情只要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我多想我们之间永远如此时一般没有隔阂!”

他蹭着她的脸,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身上,手抚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把玩什么宝物。她轻吟一声,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

夜未央,她侧着身,终于得来休息片刻,身上的汗将他们粘的更紧了。他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虽然此时两人是真正地肌肤相亲,但他还是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他吻了一下她,试图继续做点什么,她的身体永远让他着迷,无论她已活了多久。

忽然,他的头被她抱住,一滴水滴到他额头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不出一年,胡姬产下一子,因在亥时出生,取名胡亥,是嬴政的第十八个儿子。云阙来报告的的时候,明月只说了一句,这孩子不能活着。

生下孩子后,胡姬便一病不起,嬴政为了给她冲喜,给胡亥办了盛大的百日宴,可胡姬却坚持要见明月。

明月不好推脱,只好故意避开嬴政。见到胡姬时她正给孩子哺乳,已不复往日的活力与风采,虚弱得不成样子。不知为何,那孩子从胡姬那索取的不仅是食物和养分,还在源源不断地吸纳母亲的生命,她能感受到胡姬的痛苦与挣扎。

“不——这个孩子会害了你——”明月冲上去夺下那个孩子。

胡姬敛好衣服艰难地起身,竟向明月行了中原的礼:“我知夫人大义,可否替我抚养这个孩子,好好教他?”

“真的值得吗?”明月问。

“这个孩子亦是我任务的一部分,也是我给王上的礼物!”胡姬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或许我生来便是要为他献祭的!”

明月看了看怀里的胡亥,他生的极为壮实,也不哭,一双异色瞳与胡姬一模一样,只是盯着她看。她摸了摸他的脸,忽然手指一阵刺痛,胡亥竟咬了她一下。明月苦笑着对徐巿说:“看来这孩子生来便与我有仇!”

明月把胡亥带回韶华殿,内心矛盾,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留下,此刻她并没有信心把他教好,而杀了他则会直接让风险消失,若是此时动手,一切都能不留痕迹。

胡姬说她的母亲为被匈奴人掳掠的中原女子,亦为姬姓,被羞辱后才生下她。后来母亲被发现与明月心的感应,而被族中巫师作为祭品,遭受非人的折磨,而她自己也不过是下一任的祭品罢了。母亲临死时告诉她一定要回到中原,去最强大的诸侯国,命运才会有转机。为了摆脱祭品的命运,她努力修炼巫术,最后被送来了这里,却没想到会生下一个这样的孩子。明月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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