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眠的确是舍不得银子。
看着面前的方蝶儿，江渔眠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赚钱的方法。
而且赚谁的银子，江渔眠都已经想好了。
方蝶儿见江渔眠突然笑的有些诡异，后背不由得有些发凉。
“你……你笑什么？”
江渔眠回过神来，冲着方蝶儿摇摇头，表情又神秘了几分。
方蝶儿：“……”
看来，这位不知道又在算计谁了。
算了，只要不是她，就爱谁谁呗！
江渔眠脑子里闪过君漓儿的身影，又想到君漓儿和方蝶儿好似不对付，便好奇的问道：“你好像和君漓儿的关系不是很好，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方蝶儿的眼神闪烁了一番，“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整日矫揉造作的，不知道的估计要以为所有人都欠了她的，我看不惯她这般做派，所以就离的远了点。”
“是吗？”江渔眠不信方蝶儿的话，“你的眼神有些飘忽，并且不敢看我，说明你在撒谎。”
方蝶儿索性直接摆烂，“那我不想告诉你，成吗？”
江渔眠点点头，“可以啊。”
方蝶儿：“……”
江渔眠说完可以之后，果真就没有再询问方蝶儿了。
还是方蝶儿自己忍不住了，语气有些气恼，“你当真就不问了？”
虽然她本来没打算说，可是江渔眠这个态度，让她想要倾诉的欲望，瞬间达到了顶峰。
“我尊重每一个人的意愿，不想说便不说，总比说谎的强。”江渔眠很是随意的道，“而且你也不是什么犯人，我没有必要追问你说一些不想说的事情，不说是你的权力。”
方蝶儿：“……”
可是我现在想要让你问啊。
方蝶儿那欲言又止的憋屈表情，让江渔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不问了，你该不会是想说了吧？”
“那你就说你问不问吧？”方蝶儿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道。
江渔眠无奈的摇头，就顺了方蝶儿的意，“敢问方大小姐，你为何不喜欢君漓儿？”
“我小时候其实也和漓儿公主一起玩过的，那时候关系还不错。”方蝶儿努力回想着当初的事情，“后来有一段时间，漓儿公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发病了，她为了治病，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回来之后我们还是在一起玩。”
江渔眠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见方蝶儿停下来了，很捧场的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方蝶儿的表情变得古怪几分，“原本漓儿公主的肩膀上是有一个小胎记的，但是她治病回来之后，那个胎记就消失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记错了，还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心底就总觉得怪怪的，不知不觉中，我就逐渐疏远了她……”
江渔眠了然了，“所以说，眼前这个公主，是被掉包了的？”
“你别胡说！”方蝶儿立刻摇头，神情紧张的道：“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乱说话，流言蜚语若是传出去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胎记都没了，任何人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都该是她被掉包了，这个想法有什么问题吗？”江渔眠不解的看向方蝶儿。
方蝶儿叹息一声，最后道：“可是除了那点，我们之间都一如往常，我们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只要我稍微提起，她便能接上话，这般，她怎么可能是被掉包的？”
关键是那时候，君漓儿才几岁？
她能有那么深的城府吗？能表演的毫无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