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一转头，就看到江渔眠唇角的笑意，背后突然升起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凉意。
那模样好似在算计着什么一样。
“夫人，你笑什么？”陆时砚头皮有些发麻，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嗯，好奇是人的天性。
尤其是关于自家夫人的事情，他的好奇心更甚。
江渔眠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想什么啊，就是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陆时砚：“？？”
刚刚这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就出现了有意思的事情？
见陆时砚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江渔眠没继续这个问题，而是旁敲侧击道：“你上辈子也和白棋很熟吧？”
陆时砚不懂江渔眠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还是点点头，“怎么？你问这个是想要知道什么？”
“白棋……”江渔眠想了想，用了比较含蓄的词，“在感情方面有什么动向吗？”
陆时砚：“……”
他认识白棋的时候，白棋已经是个心思深沉的谋士了，别说什么感情动向……
他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
陆时砚虽然也不近女色，但是好歹还有作妖的江渔眠在身边蹦跶。
白棋那可是彻头彻尾的不近女色。
“怎么？”见陆时砚的表情很复杂，江渔眠立刻脑补了一出精彩的狗血大戏，“他该不会是受了情伤吧？”
虽然原书中提起白棋了，但是也从未提起过他的感情问题。
但是有些东西，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没有。”陆时砚立刻摇头，“他对男女之事一向无意，情伤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哦……”江渔眠托着下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陆时砚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你都不问我以前有没有过什么心仪的女子，居然去关心白棋的感情动向！”
陆时砚承认，自己就是酸了。
“你上辈子不是已经被祸祸过了吗？”江渔眠一脸无辜的道，“只是想想你当时被欺辱的可怜模样，我都觉得……”
说着，江渔眠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陆时砚：“？？”
这是因为两个人彻底说开了，所以你就开始有恃无恐，放飞自我了吗？
这种黑历史，是可以随便提起的吗？
见陆时砚黑着脸，气的不行的模样，江渔眠又忍不住的弯起了唇角。
于是，陆时砚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江渔眠见好就收，然后假惺惺的问：“陆公子年纪轻轻便文采斐然，又长了这么一张俊脸，在与我成亲之前，应当有不少姑娘青睐于你吧？”
陆时砚露出了傲娇的神情。
就在江渔眠想要再多问两句的时候，就听到陆时砚道：“哦，我一心都在读书上，同窗也都是男子，你说的那个情况，我从未关心在意过。”
“你实话实说就行。”江渔眠撇撇嘴，“反正那都是遇到我之前的事情了，纵使你有心仪的姑娘，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还没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呢？遇到过几个心动的人，很正常的。”
陆时砚闻言，脸色倏的沉了下去，他看着江渔眠，语调阴沉的问：“所以……夫人这意思是……你曾经有过心动之人，甚至不止一个？”
江渔眠：“……”
特么的……
一不小心，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