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季莹莹头顶那浓郁到有如实质的黑色气运常给齐成带来不祥的感觉，而且她生食心脏的残忍行为，也让齐成每每观之都觉得恐怖。
但是，抛开这些的话，齐成认为自己心底其实是很喜欢季莹莹的，不然也不会对她的思念越发浓厚。
或许也有爱屋及乌的成分吧，总之齐成觉得季莹莹头顶的黑色气运一定与仙界有关，而她生食心脏的举动，应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想要弄清楚这些事情，就要窥探到仙界的一角。
最简单的自然是去问季莹莹，但是她并不愿意告知。
而现在，九尾狐妖精神里的凌天神，或许与仙界也有联系，甚至它有可能就是仙界的一尊神明。
唤醒九尾狐妖完全体后，大概可以从她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
毕竟是一只活了将近一万年的妖狐，她的生命长度甚至超过了中州五国的绝大多数宗门。
所以她脑海中的信息，应该比宗门书阁中那些江湖流传更加可信，也更加全面。
好歹是救命之恩，齐成觉得九尾狐妖应该不会对她有所保留。
想通这一点后，他干劲又被激发起来。
今天还剩最后一个老六，记得她好像是个暴躁的家伙，嗯，就先把她解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