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那头的刘斌都遭了殃。
“你怎么火气这么大！谁惹到我们周少爷了！”
刘斌只是在停车场看到了周怀玉的车，好奇才想着打电话问一问。
什么情况！
“有事说！”
周怀玉哪有兴致跟刘斌废话。
明星星跑走了。
周怀玉还是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我帮我们家老头来a大，你也来了？”
“嗯。”
“怎么a大校长也邀请你们了？”
这校长面子真大，还能把周怀玉叫来。
“你要是来跟我废话的，我就挂了。”
周怀玉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结果刚挂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
“你有完没完，我来学校看明星星的。可以嘛！”
周怀玉以为刘斌又打来了电话，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
对话那头的沉默。
让周怀玉察觉不对。
他这才仔细看了手机号码。
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爷爷。”
“对不起。”
周老爷子在电话那头也在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电话里，要不对面传来呼气声，周怀玉都怀疑是不是电话误触了。
“周怀玉。”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周老爷子沉稳无波澜的声音，却让周怀玉神色一凛。
爷爷从小到大，只有他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才会直呼他的大名。
“爷爷。”
周怀玉低哑的嗓音一出口，却又不知从何讲起。
他不知道爷爷知道多少，也不知道爷爷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对面一声长长的叹息。
“晚上回家吧，把明星星带回来。”
“爷爷。”
周怀玉没想到老爷子会松口。
他本想等他把跟洪氏的谈判捋顺，他再找机会去跟老爷子坦白，去沟通。
“对不起。”
周怀玉现在除了说对不起，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对爷爷的感激。
周怀玉挂了电话，再跑到门口，完全见不到了明星星的身影。
却看到了停在自己车旁，抽着烟的刘斌。
周怀玉熟视无睹般，径直开了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全然不理会刘斌，发疯般地不停拍着车窗。
“喂！”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