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姜白冷冽的开口，姜白也慢慢转了过来，也许是看不得柳轻舞又受到柳如烟的欺辱，姜白脸上写满了倔强。
姜白目光冰冷的，直勾勾的看着柳如烟，没有掺杂任何感情，就是那么的冷清。
“现在可以了吗？”
姜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做不到，每一个字都是颤抖着说出来的，眼眶快要红润了起来。
姜白的声音充满了落魄和逞强，一旁的柳轻舞听着姜白的情绪低落，一把搂住了姜白的肩膀，想要把姜白搂到自己的怀抱里面，但是姜白很倔强。
就这么和柳如烟对视着。
“小白。”
柳如烟久别的重逢了姜白，第一反应是对姜白深深的歉意，随后而来的是对快要破碎掉的姜白的怜惜。
柳如烟口里呢喃着姜白的名字，想要伸手去触碰姜白，但是她们之间的距离看着很近，实则很远，柳如烟碰不到。
柳如烟的理智在告诉她，姜白只是叶生的一个替代品，更不想在叶生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
但是柳如烟做不到，听不了自己的理智的行为，而是本能的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情感。
叶生注视着这一幕，感觉心里落差很大，就像是心爱的人喜欢上了别人，小时候东西被同龄小孩子抢走的无助。
叶生看着姜白的脸，像是在照镜子，仔细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但是第一眼他们更像是双胞胎。
叶生不明白，姜白为什么和自己长的那么相似，甚至怀疑姜白是不是整容成了他的样子。
而且叶生看到了，听到了，柳如烟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柳如烟和姜白之间或许有过感情，这是叶生快速思考的结果。
叶生不明白现在自己该做什么，而是看着和自己一样的脸的姜白发呆。
柳轻舞想要拉姜白离开，可是现在姜白纹丝不动，更像是要和柳如烟对峙一样，自己也瞪着眼睛，满眼怒火的看着柳如烟。
大声呵斥柳如烟想要做什么。
“小白。”
柳如烟不知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流了一行出来，恳求中带着一丝悔意，全都浓缩在了这两个字上。
上面倾泻了柳如烟太多的情绪。
姜白就这么看着柳如烟，看的柳如烟心里发毛，柳如烟时隔多日再次见到姜白，正主更是在自己的身边，但是柳如烟克制不住的想要往前走。
想要触碰姜白。
柳轻舞当然不会让柳如烟得意，拉着姜白向后退，根本不给柳如烟一点机会。
“现在你满意了吧。”
姜白天生好像就是带了被羞辱的命，以前被柳如烟羞辱，那是因为自己没有钱，自己的父亲在重病，自己的身子值钱。
现在被柳如烟羞辱，是因为自己站在柳轻舞身边，而柳如烟又来掌控局势，告诉自己，柳家的门，他进不去。
姜白从始至终都像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商品。
姜白决定反抗，也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甘心，好像别无他法。
“对不起。”
柳如烟哽咽着，她后悔自己说了这些话，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傲慢。
更后悔自己所作所为。
柳如烟泪眼婆娑的带着无尽的悔恨说出了这句话，眼神无助又痛苦，她知道姜白原谅不了自己。
叶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现在不能让柳如烟在继续下去了，两人之间明显有过不为人知的过往，而且看柳如烟的样子，不像是逢场作戏。
在这样子下去，说不定柳如烟会旧情重燃，这是叶生不想看到的画面。
回国本来有很大的目的就是朝着柳如烟来的，叶生不允许自己轻易失败。
“如烟姐，换个地方说话吧。”
叶生皱着眉头，语气淡雅温柔，试图唤醒柳如烟。
现在柳如烟的姿势弯着半个身子，一只手伸在空中，叶生搀扶起了柳如烟，让柳如烟站直。
柳如烟也听到了叶生让人冷静下来的呼唤，叶生的声音总是那么清澈。
“对啊，姜白只是叶生的替代品而已。”
柳如烟再次振奋起来，安慰着自己绞痛的心脏，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在叶生面前这么表现。
眼泪也慢慢止住了，柳如烟回忆着叶生带来的点点滴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驱逐对姜白的愧疚。
白月光的杀伤力就是这么强大，他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单单站在那里，就已经赢了。
柳轻舞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连带着叶生也恨了起来，想要一巴掌呼在叶生的脸上，柳轻舞知道叶生一定会刺激到姜白。
面对叶生突然闯入了自己的视线里，姜白内心平静不下来，世上除了双胞胎，姜白不相信还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姜白一时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