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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戒尺(2 / 3)

道,自然会有。”

“内丹长什么样?”

“初凝结为白色小球,随着修为增长,颜色逐渐变红。修为越高,颜色越深。”

“那内丹在何处凝结呢?”

“丹田之处。”

容绒摸了摸自己的丹田,转而又将手放在花寄腹部,问:“那你这里的是什么颜色啊?”

容绒专注地看着花寄,眼神里的清澈,让花寄也不由得失神一瞬,以至于没有及时推开她,甚至还破天荒地如实答道:“与你头上的丝带差不多。”

容绒今日用两条橘红色丝带圈住包子发髻,系成蝴蝶结,随长发垂下。听闻花寄之言,她收回手,抓起丝带看了看,了然地点了点头。

“那我也要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结丹。”容绒说着,又乖巧地坐回了蒲团上,全然不察花寄随她转动的眼眸。

花寄失神了,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她靠近时,他没有反感,甚至还让他一向沉重的思绪稍有抚慰。

这个女子与他的羁绊,或许比他想象中更深。花寄又想起了梦里的声音,不由得神色一暗,有些惆怅。

容绒当然不知他所想,坐下来后还不肯安分,摊开手掌,一篇文字浮现在她掌心之上。这便是用灵气传信术传来的谰言榜,容绒早就订阅了。

不出所料,今日谰言榜首之位又被容绒和花寄占领了,虽然置身主殿听不见任何流言蜚语,但容绒已经料想得到此刻众人口中是如何议论的了。

人们不会责怪花寄,只会将所有罪责都怪在容绒身上,骂她利用卑劣手段方入得五界殿,甚至让花寄为之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

花寄瞥了一眼谰言榜,见容绒沉着脸不说话。花寄平日不爱说话,不代表他心中不会思索,谰言榜上如此写,下面的人会如何骂容绒,他心如明镜。

不知出于何种心态,花寄道:“只有你足够强大,那些说三道四的人才会收声。”

容绒收回谰言榜,回过头来看着花寄,灿烂一笑,道:“他们想说什么便说就是,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也管不着不是吗?”

“他们言语难听,你不会觉得难过?”

“为了这些人难过,不就正合他们意吗?再说了,他们嫉妒我,我又为什么要难过呢?我不必妒忌别人至发疯的地步,我只需要冷眼旁观他们的愤恨,真正的赢家不应该是我吗?”

容绒认真地看着花寄,半点没有说笑的成分,但也少了以往蛮横之态。

花寄与她对视了半晌,方挪开视线,不再看她。

*

之后一些时日,花寄白天教容绒一些基础知识,戌时一到,便陪她打坐一个时辰。再到亥时,准时睡觉,一切井然有序。

容绒倒也算安分,除了小打小闹,没有做出什么让花寄恼怒之事,为此花寄也并未想着用戒尺训诫容绒。

这日一早,花寄在屋内和前院都没看见容绒,便来到后院。不出所料,容绒果真在此,只是没有在蒲团上坐着,而是……把自己挂在了树上?

这棵梨树在此生长了几十年,早已是枝干粗壮。花寄过来时,容绒刚好以腹部为支撑点,将自己挂在一根枝干上。

花寄见她两只腿直蹬,便问:“你在干什么?”

听闻花寄的声音,容绒喜出望外,忙道:“花花,快帮我一下,下不去了。”

“那你又是如何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就是这样那样再这样,快帮我。”

花寄抬手运功,用一团柔和的力量托着容绒安全落了地。

“累死我了。”容绒揉着肚子说,“我原本想站高一点看海,结果什么也没看到,视线全被梨花挡了,下次我还是爬屋顶好了。”

花寄虽然有些无语,但沉着如他,到底也没说什么。

“花花,我什么时候能有一把自己的剑啊?这样我就可以御剑,而不用大费周章地爬上爬下了。”

“还不是时候。”花寄沉沉道,“随我来。”

容绒跟着花寄来到前院的石桌旁,彼时信天翁蹲在桌下,桌上放了……一根戒尺?

容绒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戒尺,又看了看树上的鸟窝。

“你以为把它藏到鸟窝就无事了?”花寄道。

信天翁冲花寄叫了两声,那模样就像在说:我的功劳,我的功劳。

容绒一脚将信天翁踹开,后者摔了个跟头,冲着容绒骂骂咧咧地跑开了。

“一定是那只笨鸟偷偷拿去垫窝了,这种鸟我们就应该把它赶走,太讨厌了!”

花寄轻瞥了一眼容绒,大抵是看破不说破,没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

“今日我会教你一些基本法术。”花寄道,“去打一盆水来。”

许是因为藏戒尺被发现后心虚,容绒没有多问,乖巧地去打来一盆水。

花花今早一定还没洗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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