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但真当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心里还是揪得难受。
第一眼就惊艳的人，实在是太难太难遗忘了。
不管做什么，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是他的身影，一言一行。
无法忘却，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留在他的身边。
只要感受到他的存在，只要能说得上话。
就已经很好了，很心满意足了。
白望月笑的无懈可击，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怎么？难不成你怕了？”
嘴唇蠕动几下，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里面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到。
故作坚强。
玉无澜别开头去，漠然道：“我话已经说到这儿了，你愿飞蛾扑火，那便随便你吧。”
生冷的态度刺痛着白望月的心，抿唇跟在身后不再言语。
一时之间寂静不已，只有簌簌地风雪声。
哈出的气息在半空凝聚成白雾，缠绻的视线落在脊背上。
心里叹息一声，心尖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有些难以呼吸。
白望月压下心底里酸涩的情绪，兴致不高，“我在路上遇到好几个不怀好意的人，但都被我反杀了。要是换做以前的我，压根没有那个能力。”
轻轻说：“所以，我感谢你洗去我的杂血血脉，让我有了保护自己、保护妖族的能力。”
他心存感激，即使是玉无澜利用他去南木破阵。
但洗去杂血的材料极其难找。
但他还是要感谢玉无澜。
如果不是玉无澜，他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成就？
玉无澜仿佛听不出话来一样，语气冷冽，“倒也不必谢我，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