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陈大贵猛地回头望向他们这边，吓得他们俩赶紧缩回头去。
“你是不是疯了，瞎叫唤啥呢！”张小凡瞪着胖墩墩，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好在陈大贵没过来查探，不然咱俩就算脚底抹油溜了，这堆砖头一时半会儿也搬不完。陈大贵一看这情形，准知道有人在偷窥他。
“我，我不是，他……”胖墩墩一头汗，好不容易才把话憋出来：“他就是昨天咱们遇见的那家伙。”
张小凡一愣，赶忙追问：“开灵车的那个？”
胖墩墩拼命点头：“没错，就是他。”
这时，陈得志已经开着灵车从车库出来了。他以为他要出门，没想到他却把车停在了殡仪馆后门。
再出来时，他正推着一具尸体往灵车里送。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没等胖墩墩反应，张小凡就从暗处闪出，径直走到了陈大贵旁边。
“哟，老王，怎么又是你啊。”
陈得志一见是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晴转阴。
张小凡装作没听见他的不满，凑近他身边，故作无奈地说：“哎呀，老王，你不知道，我刚遇上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还以为是你呢，结果整了个大乌龙。”
“怎么又是你！”陈大贵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啥又是我，我是张小凡啊，和你一起游过泳的，你不记得了？”张小凡故意装傻，一边靠近他，一边心里纳闷他怎么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