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好。”
张伊然笑笑：“追梦的年轻人都不容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她想起自己在龙腾当练习生时，公司要啥啥都不提供，那时自己已经被生活的困窘占据大部分心思，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用来练习了，所以她们乌托邦的练习生，要专注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练习。
下午的时候小米敲门进来：“张总，前台有位叫丁若的小姐找你。”
张伊然兴奋地站起来：“快请她进来。”
大半年不见，丁若虽然一直为生活奔波，但踏进办公室门的那一刻，依旧让张伊然感受到什么叫做天生丽质。
“伊然……”丁若叫着她的名字，有些犹豫地站在那里，面对自己以前一起上课练习的伙伴，突然变成一个上位者的角色，她还不太知道该怎么再与她相处。
“丁若，”张伊然过去牵起她的手，笑道：“这才半年就不熟了？我们还是朋友啊。”
“你……”半晌，丁若才悠悠感叹一句：“变化真大。”
张伊然想到最初自己建立乌托邦的念头，还是在看到丁若的处境后才渐渐产生的，那时候自己就决心，如果有能力一定要帮助像丁若这样的存在，而现在，她离这个目标又更近了一步。
“我发给你的资料，你都看了吧。”张伊然问道：“现在答应过来见我，想必你已经决定好了。”
丁若点头：“其实本来……我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我都在听我家人的，再次报考编制了。”
“但是站上舞台的梦想，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每次我想狠狠把它压下去，但我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不甘心……”
“在你跟我联络说这些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也很高兴，伊然你终于实现了你想要的……但同时我也在想，我该应该向你学习吧？为自己的梦想再努力一次……既然现在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机会，我觉得我都要试试。”
说完这些，丁若突然哭了。
张伊然想起面前的人，在公司彻夜练习拼命到甚至晕倒，次次月末评价都是全优；在饭店端盘子上菜洗碗还要被客人搭讪，为了生存而辛苦，但是她从未见这个骄傲的女孩掉过眼泪，现在知道自己又有追梦的机会，一直坚强的她却哭了。
一时之间她也有些哽咽。
“好啦，”张伊然拍拍她的肩，抽出纸巾递给她：“好事，哭干嘛，猜猜眼泪，咱们干正事，把合同签了。”
丁若缓了缓，擦点眼泪，疑惑道：“就签合同吗？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在进行练习生面试，我不要去吗？”
“嗨，”张伊然大手一挥：“我这个CEO都亲自给你面试还不行啊？再说了，我跟你练习了那么久，你什么实力我还不清楚？”
别的练习生面试那是不知道她们什么水平，丁若这种朝夕相处过的张伊然底都摸透了，而且还是A+级别，还用死板的走什么流程啊？
既然自己是老板，该用的特权还是要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