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笑着扯起东歪西倒的郑总：“老郑喝高了，褚导、张总，今儿这局畅快，以后有时间再聚，纯莫张总都是海量的女豪杰啊，我俩是不行了，得去休息休息了……”
褚导自然知道他俩散了场要带着这几个女孩去做什么事，不过圈里都是这么些事，那些官/官总总的喝完酒都有这破毛病，她也见怪不怪，嫌弃地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女生们扶起两个人，他们两左拥右抱的出去，看得张伊然有点反胃，本不打算再看，目光却扫到了其中一个女孩身上……
她吃了一惊。
这面熟的样子……她不就是以前自己在龙腾时候一起当练习生的陆璐吗？当初在风来食堂遇上她，不是还耀武扬威的说自己快要出道了吗？
可如今……
张伊然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看来，这个陆璐，是没抵挡住诱惑，走上歪路了……
饶是自己以前没有好感的人，想到这点，张伊然也不由得有些黯然。
陆璐眼神和张伊然对视上，立刻讨好地朝她笑了笑，又慌乱移开。
她比张伊然还要更早认出对方。
没人知道，当她在看到当初针锋相对甚至处境比自己还不如的同期练习生，突然成为一家公司老板，还与自己金主同桌吃饭，内心的惊涛骇浪……
现在位置的巨大悬殊，让她连嫉妒的情绪都不配拥有，只剩下满满的讨好与害怕。
要是张总记恨以前自己针对她的事，跟郑总随便一提，她就完了…
不过张伊然可没那么无聊去记恨报复一个不重要的人，她只内心唏嘘了一把，就转头继续与褚导她们聊天了。
看着他们出去了，褚导这才重重把酒杯一放：“这些个投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知道他们猴急，也不能什么人都往桌上带，平白让张总您看笑话了。”
这局是褚导组的，要是张伊然是男的还好，让张总一位女士看到这么拿不出手的一幕，褚导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张伊然表示理解的笑笑：“您客气了，都是圈内做生意的，哪有那么没见过世面，他们走了也好，正好咱们更自在吃吃饭。”
旁边的纯莫轻哼一声，倒也没说什么，她其实是很看不惯这些辣眼睛的东西的。
她家境优渥，星途也是顺风顺水，一出道就火了，性格直，眼里容不得沙子，很少敢有人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但身在圈中，能做的也就仅仅能保全自身罢了。
张伊然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几人又喝了一轮，这才散场，连小米一个帮酒的都喝高了，最后是吴峰一个个打电话叫司机把这几位主送了回去。
拖着烂醉如泥的几位女士，吴峰欲哭无泪：
我一个经纪人，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