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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隅顽抗(1 / 3)

阿殊抵达天庭时,守门天将恶狠狠的拦住了他,“何人不经传召胆敢擅入九重天。”

“我乃修将军的挚友,寻他有要紧事。”

那天将对视一眼,“修将军此时恐怕没有功夫见你,他正受罚呢。”

“受罚?!!缘何罚他!!!”

那天将嗤笑一声,“天界的事几时需要向你报备?总之十日内,你是见不到他了,快走快走。”

阿殊忍下心头愠气,心平气和的问道:“那敢问,修将军受的是何刑罚。”

“在万劫陵受天雷。”

阿殊:“!!!”

阿殊发紫的眸子阴冷的滑过两人,那天将也发觉不对,“魔气,你是魔族!!!”

阿殊一挥衣袖,一阵魔气席卷着两人冲向天际,狠狠的从天桥滚落至下界。天门内的天兵天将发觉异状,纷纷冲了过来。

一炷香后,天兵天将死的死,伤的伤,总算是无人可以拦得住阿殊了。

阿殊蹲下身子,柔声问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天兵,手却狠狠地掐着那人的脖子,“万劫陵在何处。”

那天兵磕磕巴巴的伸出满是血污的手指向西南,“在……在那边。”

阿殊莞尔,“多谢。”

在离去时,顺便一甩衣袖将他们全数陷入昏迷。

阿殊在魔域眼巴巴的盼着念着等了修同五日,从收拾寝殿到准备吃食再到挑选衣服足足耗费了四日。从第五日的子时起他就在离和殿等着侯着,等着修同来应他的承诺,虽说不是对他说的吧,但好歹这阿怜算是他的孩子,他总不能骗孩子吧。

他还想着,待修同来了定要好好骂他一顿,竟然就那么丢下自己走了,连一个道别都没有。

这么想着,阿殊愈发气急,真想摔了给他泡的云雾茶和荷花酥。

于是乎,阿殊就端坐在离和殿等了一日,从第五日的子时等到第六日的子时,吃食是热了又热,茶水是泡了又泡,终是没等到那个人来赴约。

阿殊哄着阿怜睡去,说修同哥哥只是有点忙,忙完了就会回来的。修同哥哥没有骗阿怜,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

也不知他是在安慰阿怜还是在安慰自己。

在阿殊怏怏不乐的躺倒床上歇息时,忽的梦见了修同浑身血淋淋在地上攀爬的场景,蓦地惊醒。

冷汗淋漓,浸湿了衣衫。

他想着,不若他便去天庭看他一眼吧,只要他安好便好。

但他法力低微,尚不能登入九重天,刚巧重玹尚未归来,他便盗走了青玉环在魔域大肆吸纳魔力为己所用。

阿殊落于万劫陵,天兵天将登时觉察纷纷持着兵刃指向他,“何人胆敢擅闯天界!”

修同被罚,天界没几人在乎,多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他们想瞧瞧一贯疏离众君,自命清高的战神将军落得什么模样。天帝也知晓他们意图,并没有派诸多天兵天将把守此地,反而准许诸仙随意踏入万劫陵,其目的不言而喻。

寒风凛凛,阿殊一袭白衣胜雪,被风吹的猎猎翻飞。这是他特意挑选的一身比较配得上修同的衣服了。

虽是素白衣衫,可细看上面竟还有绿竹暗纹,素雅之下又添一抹清逸。

可他的目光半点没有在那群严阵以待的兵将身上停留,而是穿过了他们落在了他们身后的修同身上。

一瞬间,愕然,愤怒,怆然……各种情绪显露在阿殊脸上,心里头更是五味杂陈。

修同一袭白衣早已被血迹染红,仅余衣角处,胸膛前还余下衣衫本来的颜色。

“问你话呢,你是何人。”

阿殊心中一阵愠怒,一挥衣袖将旁边碍事的天兵天将扫落在地。

修同对天兵天将的话置若罔闻,漠然置之,仿佛早已习惯了来人看戏的姿态,接下来入耳的便是冷嘲热讽,含沙射影的话语了吧。可他却听到了一丝略带熟悉的音色喃喃细语,像是生怕惊扰了他。

“修同……”

修同刚想抬头看一眼,广袤的空中旋即传来几声闷响,一道天雷滚滚而来正欲劈下。

修同抬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可能是幻觉吧,他怎么可能来天界。

这么想着他合上了眼眸。闷响愈来愈重,可天雷刑罚迟迟没有劈下,修同不禁睁眼偏头去看。

只见阿殊手中冒着蓝光与雷劫相抗。

怎么可以!

他法力那么弱,怎么能扛得住天雷刑罚!

修同双手一挣,恨不得能将锁仙链击碎,可他现在全无半点灵力可以抗衡。

“别……”

修同低语声在此时隆隆雷声中闲的格外渺小,可阿殊还是听到了。

阿殊低头一看,莞尔而过,随即便一脸肃然的施加更多的妖力与雷劫相抗。

那天兵天将见状,急忙一骨碌的翻身跑走,阿殊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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