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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2 / 3)

世的覆辙。

所以,她做了一件令自己后悔的事,就是在今晨让重玹昏睡,而她入长明宫寒潭和牌位之中寻魔剑。

她知道自己所行之错,可她必须先知道他的清白才能不违本心的护他。

在没找到魔剑半点踪迹后,羡宁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失落,而是放心。

“醒来就不见人影,尊主是不打算认账了吗。”

重玹注视着红枫下的那道白色身影,徐徐而来,语气却带着抱怨。

羡宁动也未动,语气平淡,“这可不像是我们魔尊大人会说的话,听着像个怨妇一般。”

重玹低声笑了笑,顺势躺在她身边,“想什么呢。”

听得他问,羡宁只得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她所想之事,又岂能令他所知。

“在想魔剑被藏在哪儿了吗。”

轻飘飘的话如雷贯耳,令羡宁都有些错愕的睁开了眼。

魔剑丢失之事事关重大,所以天界并没有宣扬,仅有几人可知。她本以为重玹与此事无关,可他这么不咸不淡的却似乎又承认了。

触着她的目光,重玹淡声道:“别将我想的那般蠢,混沌之乱天界那般紧张,甚至连战神将军都下界平乱,说与魔剑无关,说不过去。”

“不过你在魔域探查良久,应当知晓魔剑不在此处。”

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着羡宁的神情,在看到她敛了敛眸后认真又探究的问道:“寻魔剑,是你的任务?”

他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希望能从中得出一句真话来。

“也不算是,毕竟魔剑之灾于六界来说代价太大。”

“所以你并不会在寻到之后离去对吗。”

离开。

这个词对羡宁来说太遥远了,前世她拼命的想要离开却终究难逃桎梏,可如今她竟是连想也未想。

没得到她的回复,重玹含笑轻叹,“到嘴的鸭子飞咯。”

他语气欢快跳脱,可心底的苦唯有自己可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钟情于这个小妖的,可他满心欢喜以为的温情在看到长明宫的痕迹后骤然消散。

她好像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所以他的真心在她眼中看来,或许是可以加之利用的棋子。

可这又如何,只要她所想,他定全力以赴。

秋风卷起她的墨发,纵然他再怎么心动,却也只是拂了拂挡在她面上的秀发。

*

藏珍阁内死寂一片,借着夜风清弦浑身泛着阵阵寒意,即便如今藏珍阁已被清洗一番,可不知是心魔作祟抑或是其他,清弦总是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血腥气。

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可身为人子他只能面对。如今他一身孝服,在天庭举办盛大的默哀后回到了失去父亲的地方。

他的伤经过数日的休养已经大好了,于是他也在今日得以面见天帝。数日来父亲的那一声破碎的“逃……”至今还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中,所以哪怕他重回旧地再如何的绝望痛心他也必须来。

他当着诸仙的面说父亲曾留下只言片语,并且他知道如何能够修复回溯镜,于是在天帝的准许下,他得以进入封禁的藏珍阁。

他在众目睽睽下信口开河已经甘愿为此受罚,可身为人子,如若不能为父报仇雪恨,怕是枉费活这一场。

只是他行这一步,怕是要让羡宁失望了。

当时她诚挚信任的请求二殿下和自己去寻魔剑,可天地之大,竟是除了魔域别无他处能够掩藏魔剑通天的魔气,可她彼时那般信魔尊,让他们而也不好意思再度开口,于是再未给她答案。

若是此仇得报,他必会先去寻羡宁道一声歉。

殿外冷风呼啸,他单手捧着回溯镜的碎片,借着银辉看向身后的光芒。

一道金光毕现,天启一袭素衣缓步而来。清弦连头也未回的说道:“太子殿下好兴致,深夜竟还有闲暇来这荒无人烟的藏珍阁。”

他语气不善,天启也不知他的恶意从何而来,只能诚然道:“清弦公子既有办法修复回溯镜,我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

“殿下不必妄自菲薄,殿下入魔域摸清地形巡防,又能替五大门派夺回青玉环,如此大功,又怎是区区绵薄二字可解。”

清弦眸中淡漠,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他根本不明修复之法,可若他不撒这弥天大谎,又如何能引得幕后之人现身。

虽说天启在虞山之战时身受重伤不见踪影,可又有谁能解是他认出了魔尊的身份故意手下留情呢。虽说清弦出生时应龙一族早已获罪,但他也博览群书,自然是知晓那些纠葛。倘若天启存着劝他迷途知返的心思故意受伤,却又不能为天界所知,那他唯一要解决的便是回溯镜以及调查此事的父亲。

况且,重玹与天界积怨已久,他能够不损分毫的从重玹手中取回青玉环又何尝不是弥补大战之错呢。

天启并不想与清弦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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