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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2 / 3)

不听命令擅自行动的护卫。”

丢下话,她的人影已经消失在船舱旁。

他静静地躺在甲板上,狼狈已极。

他,又触怒了她是吗?

他已想了不更多,疲累和伤,已经彻底将他带入了晕眩中。

南宫珝歌带着几乎半昏迷的丑奴回到太女府,暗中的璇玑卫看到,匆忙迎上,想要从南宫珝歌手中接过丑奴。

可当她们才靠近,丑奴那原本已闭上的眼眸忽然睁开,下意识的一掌挥去,掌风刚猛,完全不似一个脱力昏迷的人。

南宫珝歌的手快一步的深处,带偏他的力道打向一旁,看着眼前面色惨白的璇玑卫,她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璇玑卫拱手退到了一旁,南宫珝歌的手扶上丑奴的腰身,带着他走向他的房间,当她的手触碰上他的腰身,那原本紧绷的力量,瞬间松懈了下来。

即便意识不清,他依然能判断出身边的气息属于谁。

他的这个反应,是对她的信任,唯一可以靠近他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知道。

将他放在床榻间,南宫珝歌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伤药。再度起身走出门外,却看到了远远行来的洛花莳。

停在她的面前,他抬腕露出手中的几瓶金疮药,“猜你需要,就送来了。”

他从来都是冰雪聪慧的,不过门前一点动静,就知道她需要什么。

有时候太聪明……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

南宫珝歌看着他手中的药,却没有接过的意思,“你去为他上药吧。”

丑奴终究是男儿身,她上药似乎有些不合适。

洛花莳咬着唇,似笑非笑,“你不怕他杀了我?”

南宫珝歌一愣。

想起之前丑奴见到洛花莳身上的杀气,她背心一凉,默默地接过洛花莳手中的药,转身进房门。

房间里,丑奴正衣衫半解,手指扯着身上原本裹伤口的棉布,面前凌乱地丢着一堆扯下的棉布,湿漉漉的,血已经被晕开,一片片的煞是吓人。

他在水中扑腾那么久,伤口早就裂开了,被水泡过的伤口,像小孩张开的口,泛白而狰狞。

她知道他自领鞭笞五十下,也知道他对自己不留情,却没想到如此严重。那背上几乎没有几块好的地方。

她忍不住开口:“你对自己够狠的。”

听到她的声音,他身体一愣,快速地将堆积在腰间的衣衫穿了回去,显然他刚才陷入在与棉布的纠缠中,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这个大动作,再度将伤口撕裂。

知道是自己的唐突,南宫珝歌放下药,“伤口在河水里泡过,你还是清洗下,免得溃烂。”

她看的清楚,那些泛白的边缘,已隐隐有了溃烂的迹象。可见,他从离开太女府时,就没怎么处理过伤口。

丑奴低着头,不说话。

她的手指不由地触碰上伤口,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的紧绷。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她。

他不自在……

而比他更加不自在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不仅是不自在,还有浓烈的震惊。

方才,就在她的手触碰上他身体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了胸口猛然一热,心跳骤然加速。

这熟悉的感觉来的太突然,突然到让她竟有些无措。

手,愣愣地停在他的背心处,倒更像是占便宜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不自在。对这些难堪的伤痕被她看到的不自在。

无数个念头在她心间电闪而过,南宫珝歌很快回神,瞬间收手。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走向门口,“伤处在背心,你自己没办法处理,我去喊大夫吧。”

“不。”低沉而嘶哑的嗓音,带着坚定的拒绝。

南宫珝歌站住,“你选择我来帮你擦药?”

与大夫相比,她并非最合适的人选,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不。”依然是拒绝的声音,固执的让人牙痒痒。

他强行撑起身体,走到窗台边,那里放着几坛陈年的烈酒。丑奴随手拿起一坛,拍开封泥,当头淋下。

酒液四散,辛辣刺鼻,冲的让她差点喘不上气。也不知道他从哪儿买来的烈酒。

丑奴身上的肌肉瞬间紧绷,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那一瞬间的痛楚。

从他流畅的动作看来,这样的事,他不止做了一次。那衣衫本就被水浸透,一路上回来,倒是被吹的有些半干,这一坛酒淋下去反而更湿了,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加之他肌肉的紧绷的痛楚感,让人打心底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意。

她转身,“你更衣吧。”

迈步出了他的房门,她却没有离开。房间里传来人体落地的声音,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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