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陈郁压下心底的悸动，走进她的衣帽间，她的衣帽间很大，四周都是玻璃，灯光明亮。
他不知道哪一个柜子里装的是睡衣，随手打开，他的视线瞬间勾直。
衣柜格子里都是各色各式的内衣内裤，薄如羽翼的，青春少女的，性感纯欲的，像是冬日里的烟花在他的脑海中迅速炸裂，将他冰冷的识海炸的又烫又燥。
他没再多看，怕自己吃不消，迅速关上，打开另一扇，这次找对了，里面都是睡衣。
他翻了翻，随手便挑起了一件墨绿色的吊带裙，纤细的吊带，深V的脖颈，要是穿上胸前的白雪，肯定遮都遮不住，而后背也一定会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他有色胆想拿出去让她穿，但又担心被她踹，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回去，拿了一件普通保守款的长袖长裤。
关上门，刚走了几步，他又突然顿住反过头来。
陈郁把睡衣递给沈知韫，“给你。”
这时候的沈知韫已经擦完了身体乳，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她正在发送着消息，眼皮微抬了抬，说道：“谢谢，先放这儿吧。”
陈郁给她放在手边，沈知韫回完卓媃的信息，抬起头来，看见陈郁还站在这。
她皱了皱眉，拿起手边的睡衣准备去换，看向一动不动的陈郁，“你不走吗？”
陈郁眨眨眼，极其不自然地说道：“走，马上走。”
但他的脚还是没有动，沈知韫稍微有些不耐烦，还没等开口，陈郁便从身后伸出手。
“我还帮你拿了这个。”
沈知韫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瞬间头皮一麻。
他宽大的掌心中包裹着她那薄如羽翼的白色一片。
沈知韫看到正常保守的睡衣时，还惊觉他变了，她真是想多了，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老实。
她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晚上，我不穿，麻烦你再拿回去。”
陈郁平复了一下微喘的呼吸，不知道脑袋里想到了什么，耳根有些发红。
他笑了笑，极其不着调地说道：“也是，晚上穿的太紧绷，抑制生长。”
沈知韫没他的接茬，直言道：“走之前帮我关紧门，谢谢。”
陈郁轻挑眉梢，逗也逗完了，玩儿也玩儿完了，他刚要转身离开，突然想到什么。
他转过身来又说道：“明天下班我过来接你。”
沈知韫不明所以。
陈郁笑了笑，“放心，不用结出场费。”
沈知韫明白了他的意思，刚要说，她让白晓晨过来。
陈郁像是知道她接下来说什么，不可一世地直言道：“那个小白脸你想都别想。”
沈知韫懒得再跟他争辩，陈郁终于满意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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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知韫下班，跟领导一块走出市局，她上午就直言表明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之后的双人交流会就不过去了。
领导并没有多说什么，笑呵呵的，沈知韫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在这儿等着他呢。
领导也是只老狐狸，“知韫同志，这才回国几天就找到男朋友了，你不会不想去交流会，故意唬我吧。”
沈知韫面不改色，“怎么会，真是男朋友。”
领导也是个老小孩，故意道：“那行，明天交上资料，政审吧。”
沈知韫脑仁疼，硬着头皮说道：“只是男朋友而已，还没到结婚那一步。”
领导：“没事，先审着，咱们局里要求多，到你们真想结婚的时候 审不下来，这不是耽误你们事儿么。”
沈知韫大脑迅速运转，想要再找托词，领导直言道：“行啦，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不用装了，今天先放你一次，明天继续去交流会。”
沈知韫这下着急了，“我明天要去邹城出任务。”
领导摆摆手，眯着眼笑着说道：“没事，这次任务我安排刘小萌替你过去，你就专心参加交流会。”
沈知韫眼睛都要瞪圆了，她跟刘晓萌都是同一批进入市局，她仗着自带男朋友躲过这一劫，早早比她多参入了好几个案子，很多时候她根本就插不上话。
这次她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要去邹城，可坚决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沈知韫还想要解释，领导也不再听了，打断她说道：“行了行了，就这么定了。”
沈知韫气得牙根磨得嘎吱响。
“怎么了？”
陈郁刚下车就看见沈知韫站在这里，表情凝重，气呼呼地，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捏。
沈知韫看向陈郁，直直地盯了他几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过一会儿我发你几张表，你今晚务必填完发给我。”
陈郁不明所以，“什么表？”
“结婚政审。”
陈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