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着一直往地上滑，要不是张队抱着他，他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真的哎，说起来我之前有一次在何妍何大师的直播间看她祛除附在人身上的厉鬼，那个被附身的人反应也没橙子这么大啊。”
“楼上你的你说的那场直播我也看过，那个厉鬼是不是一个男明星的粉丝，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为了自己的偶像跟网友在网上吵架，后来在网上说自己有抑郁症被网友逼得快要自-杀了，结果后来真的自-杀死了，唉，年纪轻轻的太想不开了，这事儿当时还上了央台来着，在社会上也引起了很大的讨论。”
“啊这事儿我知道，小姑娘真是追星追疯魔了，追星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追逐偶像的闪光点鞭策自己变得更好吗？我记得那时候网上还爆出来小姑娘根本没有抑郁症，就是拿抑郁症威胁网友，还有她发在微客等公共平台的言论，全是骂人啊、所有人都在害哥哥啊的负面言论。”
“那个被附身的男的也是活该啊，他就是个网络喷子，成天在网上指点江山跟人对喷的那种。小姑娘发微客说要自-杀，他和另一群网友就一直在人家小姑娘的微客下面起哄，说的话特别难听恶毒，他们还跑到小姑娘喜欢的那个男明星微客下面闹，惹得那个男明星的其他粉丝也跑到小姑娘的微客下面谩骂小姑娘，小姑娘受不了才自-杀的。”
“哎，要我说啊国家真的应该好好整治一下娱乐圈了，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嘛，追星不是不可以，但正能量是基本吧。我有个邻居家的女儿才十二岁呢，天天拿着手机说什么打榜、拔旗什么的，听都听不懂，还有什么集资买东西，钱花出去了，一根毛也没见着，把她爸妈气得够呛。”
“好奇何妍大师怎么祛除厉鬼的啊？那个小姑娘怎么就变成厉鬼了？看过直播的讲讲呗。”
……
直播间里，话题已经彻底歪到了十万八千里。
直播间外，张吉搂着仿佛没有骨头瘫软成一团的程成，焦急地朝李狰喊道：“小李，你快来看看，橙子这是怎么了？”
李狰深吸一口气，很好，胆敢损坏她姐亲手给她做的衣服，这笔账她先记下了。
快速调整好心情和表情，李狰转身走到程成和张吉两人面前，“他没事，这是被厉鬼鬼气侵蚀的后遗症，我已经把他身上的鬼气都逼出来了，他现在头晕、恶心、全身无力都是正常反应，晚些时候我在商城里给他买点中药，吃上几副就没事了。”她一边安慰张吉，一边解开束缚在程成胳膊上的铃铛红绳。
“对了，你手上这双手套已经没用了，取下来丢进旁边那个垃圾桶吧。”余光瞟到张吉手上满是小洞的手套，李狰提醒了一句。
张吉也偏头看向自己的手，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手套上被烧出来的大大小小的黑洞，他伸直手臂，略有些艰难地取下手套，按照李狰说的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另一边，李狰很快解下捆住程成双臂的铃铛红绳，并重新系回自己腰间，然后她示意张吉和自己一起把程成扶到沙发上。
两人扶着程成坐到沙发上，不想手上微微一松，程成立刻就身体软绵无力地向地上滑去，两人连忙又拉又抱地又将人拽回沙发。最后，张吉干脆坐到程成身边，后背靠着沙发背，以背后环抱的姿势抱住程成，以免他再次向地上滑坐下去。
安置好程成后，李狰余光瞥见程成满手都是血渍，她丢下一句“等我一下，”转身快步走进卫生间，没过多久带着半包浸湿的一次性洗脸巾和一张湿毛巾回到两人身边。
李狰将洗脸巾袋子和湿毛巾放到茶几上触手可及的地方，半弯腰抬起程成的一只手看了看，顺手从洗脸袋里扯出几张湿润的一次性洗脸巾，微微用力擦拭程成手上的血迹，一边擦一边扬声喊道：“姐，东西准备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