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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2 / 4)

自己是对的。

老师曾说,一个人只顾践行自己的对错,却忽略对方的真实感受,即使做的是好事,也有可能得不到好结果。

寻常陈夕照是很能理解这句话的,可一旦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她总是会忘记。

比如这一次,她就忘了盛知樾也会问心有愧。

如果让陈夕照自己想通,她或许会花更长的时间,但幸好盛知樾长了嘴,也幸好她并非什么固执的人。

“好,我回去就写。”她笑着答应。

“行,写好了给何智明打电话,他会派人来取。”

“嗯,你继续洗漱吧,明天见。”

挂断电话,盛知樾轻轻出了口气。

他取下毛巾回头就往盥洗室走,经过洗面台无意扫了眼镜面,忽然愣在原地。

镜子里的男人只看头确实像刚洗完澡的,但胸口错位的睡衣扣却暴露了他洗到一半慌张穿衣的事实。

刚吐出的那口气,瞬间被盛知樾又含回来。

他抬手撑在额角,长指穿过湿发,一言不发。

半晌,室内响起玻璃门用力扣合的声音。

对于盛知樾的反应,陈夕照是一无所知的。

她挂断电话后在陈仲秋对面坐下:“盛知樾不说就算了,您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陈仲秋打量着她的脸色:“他不让啊,说你之前那么反对,告诉你我肯定车就没了。”

如果是之前那种情况,搞不好陈夕照还真会给盛知樾还回去。

“但是……”

“夕照啊~你是不是不爱爸爸了?平时电话也不打了,周末也不回来吃饭了,怎么结个婚就把爸爸给忘了……呜呜!”

他又哭嚎起来。

“……”陈夕照忍着头痛,“爸,您别这样……”

“你答应我别让我把车还回去我就不这样了。”他吸了吸鼻子,立刻收声。

陈夕照对陈仲秋的心态有些复杂。

他有着和阿父一样的名字甚至一样的脸,性格却完全不同。

每每看见他,她总觉得亲切又违和。

她很想将陈仲秋当作阿父来看待,也知道以前的陈夕照是怎么和他相处的,但就是……做不到。

对于陈仲秋,她总有一种无法坦白的隔阂,更准确说,对于在车祸后消失的原本的陈夕照,她感到愧疚。

但这样的心境,她永远不可能对陈仲秋剖白。

先不说他会不会信她的解释,就算信,知道失去女儿这个真相对他也没有好处。未知真相,他尚且能取闹,能心安理得,一旦知道真相,又该如何自处?

思索一番,陈夕照打消了对陈仲秋摊牌的想法。

既然穿越这件事不可逆,她也决定作为陈夕照好好生活下去,那么扛起照顾陈仲秋的责任也是应该的。

她无法和陈仲秋像真正的父女那样相处,至少目前没办法,但却可以让他过得尽量开心一点,肆意一点。

更何况她已经答应盛知樾了,更不可能反悔。

“行,我不收,您留着自己开吧。”她笑道。

“真的?哎呀我就说还是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陈仲秋大喜过望,连忙找老板又要了一个杯子,作势拉着陈夕照一起喝两杯。

陈夕照可没有一大早就喝酒的习惯,连连推拒。

父女俩拉拉扯扯,看得来往买菜的人频频回头。

陪陈仲秋吃完早饭,陈夕照就坐上他拉风的小皮卡去国计院把粮油米面拉了回来。

卸完货,陈仲秋又把陈夕照送回天咫苑。

车影逐渐消失,陈夕照收回视线,开始思考应该送给盛知樾一幅什么样的字画。

上楼之前发现谢策在家,他穿着围裙正在认真备菜,连关门声都没有注意。

想了想,陈夕照决定问问他:“谢策。”

谢策没有抬头:“我在听,你说。”

陈夕照:“如果我要送人一幅字,你觉得应该写什么才好?”

谢策依旧没有抬头:“我会做的菜啊,那可多了去了。”

陈夕照:“嗯?”

谢策已经念了起来:“干锅蒸肉、凉拌藕片、清蒸小黄鱼、芋儿烧鸡……”

陈夕照蹙眉,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念起菜名。

谢策还在继续:“豆豉蒸排骨、鱼生拌六丝、油焖大虾……嗯,我想想还有什么……”

想到什么,陈夕照灵光乍现:“我懂你的意思了,行,我先去书房!”

说罢转头跑上楼。

她离开后,原本在切菜的谢策似乎有所察觉。

他摘下耳机往陈夕照出现过的方向望了一眼,纳闷儿道:“奇怪,我怎么听见夕照的声音?”

耳机里传出动静:“谢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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