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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2 / 3)

面的土匪解决干净从寨子的门口走进来。

“姑娘!姑娘没事吧?”

惊鹊见楼霜凝没受伤,松了口气,而等惊鹊放松下来后,发现楼霜凝穿着婚服,旁边还有个一样穿着婚服的男子。

惊鹊小声的凑到楼霜凝耳边问道:“姑娘,怎么一会儿不见,您就拜堂成亲了?”

惊鹊还小心的往沈听渊的方向打量了一眼。

楼霜凝咳了一声,惊鹊立马禁声,不敢再多问。

“姑娘的计划还真是兴师动众。”

沈听渊此时的话像是报复之前楼霜凝对他的调侃,而楼霜凝闻言则是不疾不徐的回答到:“意料之外,计划之内。”

原本楼霜凝是打算看看事实是否真如沈听渊所说,但谁曾想她刚进去敲晕那女匪,便有人过来了,不过总归是没出什么岔子。

“这也是在姑娘的计划之内?”

沈听渊低下眸指了指已经有血滴落下来的手腕,楼霜凝这才注意到手腕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而红色的婚服掩盖在上面难以发现。

惊鹊小声惊呼:“姑娘,几个小毛贼怎么就把你给伤到了?”

“小伤而已,回去上药就是了。”

“这天正值炎热,姑娘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否则到时伤口发炎会更加麻烦。”

沈听渊悉心劝告后,又让楼霜凝等着,向地上躺着的人问了药箱,毕竟楼霜凝也算是为保护他受的伤。

而地上的那些人哪还敢不回答,甚至忍着身上的疼痛亲自带着沈听渊去拿了药箱。

楼霜凝坐在高位上,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支着下巴,看着回来的沈听渊熟练的捣鼓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还在鼻尖闻了闻,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这让楼霜凝不禁想到之前扶沈听渊时闻见的淡淡药香。

“公子是大夫?”

“不算,只不过觉得人要有一技之长,跟人家学了一点歧黄之术。”

说到这话时,沈听渊似是在回忆过往,想起了自己为何要学医。

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无奈扯了扯,才转身去桌前端了一碗烧刀酒。

“需要消毒,但没有麻沸散,姑娘烦请忍一忍。”

沈听渊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巾帕递给楼霜凝,想让她咬着以免咬到舌头。

楼霜凝接过放在齿下转过了头去。

见楼霜凝已经准备好,沈听渊才把浸湿了的棉布轻轻沾着伤口,而楼霜凝只是紧捏着拳头闭上了眼睛。

上好药后,沈听渊瞧着楼霜凝双眼紧闭下那颤动的睫翼,忍不住说道:“姑娘倒是个能吃苦的。”

旁边的惊鹊心疼的说道:“我们家姑娘吃过的苦可比这多多了。”

沈听渊看向楼霜凝,她已经站了起来,身型单薄,看着有几分说不上的冷寂,本该是寻常小姐家无忧无虑的年纪,却不知经历了多少事情才有这副老成的样子。

这世间的苦谁又能说清楚呢?

三人下山时,遇上了拂崖带着蓟州城的太守和官兵姗姗来迟。

见楼霜凝身边多了一位陌生男子,两人还都穿着婚服,拂崖也愣了一下。

这人谁啊?敢和他们殿下抢人?

“姑娘,您这是……”

感受到拂崖疑问的目光,楼霜凝扯下了套在身上的婚服,露出了原本的青衫,显得更加清冷,如天边的姣姣寒月。

“山上的土匪都被绑着那儿,劳烦太守大人跑一趟了。”

“哎呦,大人言重了,下官指责所在,职责所在啊,还望大人到时候在太子殿下面前不要苛责下官才是,毕竟此地路偏,山匪横行,下官难以处处面面俱到。”

太守一面恭维,一面推卸着自己的责任。

不知面前女子是何人,但见太子身边的侍卫对这女子如此恭敬,太守以为这女子也是太子手下更加青睐的得力助手,恭敬一点放低姿态总是没错的。

楼霜凝不愿过多攀谈,让拂崖与那太守交代几句后,他们便打算下山继续出发前往凉州城。

而这时刚才一直未出声的沈听渊站在原地没动,眼底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看着楼霜凝问到:“姑娘是太子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这人莫不是讨厌权贵?否则她怎么在这人身上感受到了有些不太好的气息?

沈听渊没有立即回答,两人相视的这短暂的时间里,空气都冷凝了几分。

伴随着树梢上几只鸟儿拍打着翅膀落下几片羽毛离开,沈听渊才低下头,眼中含着些不达眼底的笑回答到:“没什么,在下只是想说,如果姑娘是去凉州城,接下来的路程在下或许能与姑娘同行。”

“怎么说?”

楼霜凝偏着头,眼里露出疑惑。

“在下奉沈大将军的命令并携他的令牌,去凉州城的太子殿下那儿谋份面上还看得过去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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