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最后能不能做成这个计划。
姜凌宁能够在父亲面前能够说出自己的想法，说出对自家公司发展的计划，姜父是倍感欣慰。
“可以！”姜父肯定是不会拒绝。
“宁宁。”徐洋顿了顿，“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有什么人给的你建议？”
徐洋是公司的财务总监，不同于姜父对于女儿的无条件支持，他还是能够理智地把握底线。
“就是我自己的想法，突然想到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所以想来先问问。”
“那你是怎么想到要做超市的？”徐洋追问。
“我最近都在跑市场。发现有些供货商不愿意搬去新市场是怕周转时间太长，货多压半天都得多增加成本。可我们有些大客户总是担心断货。”
徐洋挑挑眉，自己的小表妹做工作还挺细致的。
“还有市场的工人，聊天的时候我发现有很多是临时工，他们工作都是计件。农村出来愿意干体力活的，恨不得天天多干活多挣钱。但是他们只能守在市场，如果没有其他人介绍的话，也只能干等着。”
徐洋正色继续问：“所以你就想到了？”
“我们有产地货源、有运输链，我们还掌握了信息。我在读书的时候，有一门课专门有讲过——‘谁掌握信息，谁就拥有财富。’”姜凌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爸，我觉得如果我现在想的这些能做的话，咱家生意应该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不错不错不错。”姜父高兴得直搓手，冲着徐洋说，“你看专业学过的就是不一样，总结得多到位。”
“爸爸，你就别笑话我了。”姜凌宁先是羞涩地笑笑，随即又面露难色，“而且目前只是我自己的一个初步想法，如果要做的话，还要做很多前期的市场调查。我对市场这块还是在学习阶段，不知道能不能做出完整的方案。”
“不怕，什么事儿爸爸都兜着。你先试着做，有问题来问爸爸就好了。”
“但是爸爸你平时也忙。”姜凌宁说，“您能安排一个人来帮我吗？”
“没问题，你想要谁跟小吴说就行了，让他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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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脸上的笑容在姜凌宁离开办公室后瞬间消失。
他把刚刚盖住的几张照片抽出来，啪地一声摔在面前。
“赵嘉现在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只带个女助理去谈项目吗？这是谈项目嘛！”
“现在年轻人，做事向来不拘小节。”徐洋劝说着，“赵嘉心里应该还是有数的。”
“他有数？有数他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他可是订了婚的人，避嫌的道理都不懂了！”
“或许就是凑巧了？”徐洋自己都觉得词穷。
“宁宁可是你妹，你胳膊肘往哪边拐？”
“姑父，我当然是站在宁宁这边的呀。”徐洋见姜父更生气了，忙劝道，“他们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谁还没有个吵架拌嘴的时候呢。”
“他现在公司发展的是挺快，但各方面压力增长的更快。年轻人处理不好压力和情绪也是正常的。”见徐父没说话，徐洋继续说道，“他这人可不可信我觉得不重要，但是他需要咱家的支持。能在明面上让大家看到的事儿，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为了他那个公司，宁宁可是没少给他们送钱送资源。他有什么立场跟咱们家摆谱？”徐父气到拍桌，“你去查查，我们到底投了多少钱给赵嘉。”
“前前后后给得可不少。”徐洋抿了抿嘴唇，“上周宁宁来找我，让我给她一个准确的数字。我安排人都算出来了，今天还……”
“等等，宁宁让你算这个干嘛？”徐父打断了徐洋的话，“除了这个还跟你说其他的了吗？”
“还问了资金方面的手续问题。我一早来就是想跟姑父说这事儿的。
之前给赵嘉那边的钱，有些宁宁要的特别急，手续并不算规范。
姑姑之前的意思是咱俩家反正都要结婚，到时候就算到宁宁的嫁妆里。
现在这个情况……”
徐洋又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能把手续完善肯定是最好的，可我担心他俩最近感情本来就不稳定，我这边派人过去容易激化矛盾。”
“那你今天就先联系那边财务。”徐父冷哼一声，“他不是很有原则嘛，我就看看他的原则到底长在哪里。”
“宁宁如果还来要资金明细，给她吗？”徐洋问。
徐父思索了片刻，说道：“给她吧，这孩子既然问，那就是有想法了。闺女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以后不管她要什么，不用问我，都给她。”
徐洋确认完其他工作部分，准备回自己办公室。
刚准备起身，又被姜父拦住：“宁宁这段时间，你听大家评价怎么样？”
“听了市场经理夸了一大堆您还问啊？”徐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