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直播间的留言，一条条地回复。
“因为是临时安排的，所以没有对外公开，也是想和大家聊聊天。”
“晚上是想来参加沅董的新歌首发，我可是他的歌迷。”
“对，最近在拍的电影，所以一直都没有露面。虽然还是配角，但是我相信大家这次会看到不一样的我。”
……
姜凌宁认真地回答着网友们的问题，正觉得口渴呢，一杯果蔬汁就递到了手边。
“这个不能说呢，签了保密协议的。”她端起果汁喝了一口，这才看见身旁的人，惊讶道，“石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萧寒砚笑了，用手指了指屏幕没有出声。
姜凌宁这才想起来她还在直播，立刻“嘿嘿”笑了两声，假装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回答网友的问题。
网友们看到了可不会放过她，弹幕上疯狂地问刚刚那人是谁。
见姜凌宁一直不回答，下面纷纷开始猜测。
【那个手皮肤那么光滑，手指那么长，肯定是双年轻人的手还是个男的。】
【肯定是个男的呀，叫石头的难道还是个女的呀？】
【石头你们不觉得很耳熟吗？我们这个平台叫啥？】
【磐石……哇，感觉破案了！】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姜凌宁空降直播间的热搜已经被顶到了前三。
姜凌宁看着不断增加的在线人数，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她今天突然直播，是运营团队的策略。
吴沅的新歌发布会让平台在今晚达到前所未有的流量，而姜凌宁的突然出现，又能为吴沅做预热。
两者相互促进，磐石平台成了今晚的大赢家。
“好了好了，时间马上要到八点了，我要准备去等新歌发布了。”姜凌宁在吴沅开播前一分钟结束了直播。
确认设备都关闭后，她立刻转头问一旁的萧寒砚：“怎么样，人都转过去了吗？”
萧寒砚停顿了两秒后把屏幕转向姜凌宁，同时露出一个笑容：“和你的设想是一样的，在线人数已经逼近一千万了。”
《歌手》和磐石合作后，所有的导师都会开通直播频道，并且每周至少有一位导师要在线参加一次海选评审。
因为是直播的形式，一些平时电视台不能看到的环节也能在直播间看到。
导师里，心直口快的吴沅是最受欢迎的。而这次新的单曲发布也选到了磐石，无疑是最好的广告。
听到萧寒砚报告的数据，姜凌宁是既开心又担心。
这还没开播呢，这么多人同时在线，技术上顶得住吗？
“不用担心，我们技术团队已经具备了千万级并发服务能力，这段时间的实践已经证明我们拥有领先的直播技术了。”
姜凌宁眨了眨眼：“现在这么厉害了？”
萧寒砚看着她迷惑的表情，摇摇头笑了。
“这种小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他把姜凌带到沙发上一并坐下，把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到她手上，“不是吴沅的歌迷吗？听新歌吧。”
******
这天吴沅和他的新歌、磐石直播，以及姜凌宁都出现在了热搜榜上。
另一边的陆琰却是在体验另一种热度。
“陆总，照片这很清楚，想否认身份肯定是不行的。找人跟他谈了，那意思就是想我们花钱把照片买下来。”营销副总正在陆琰办公室惆怅，“您起码得告诉我，你和杨薇是什么关系，我们才好制定应对策略啊。”
陆琰身前的桌上放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他在会所停车场扶着杨薇上车的照片，另一张是他和杨薇走出他家单元楼的照片。
“寄照片这人你熟悉吗？”
“熟悉。他在圈子里消息路子特别野，很多人都从他手上买过照片。”营销副总回答道，“他人也聪明，他收了钱就会闭嘴，不然也不至于能过到现在。”
“行，给他钱。”陆琰深深吸了一口烟，“但是告诉他，如果以后有相关的照片流出来，他以后休想再从这行收到一分钱。”
“那杨薇这边？让人查查吗？”营销副总问。
圈子里不分性别，想通过搞定老板上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这次陆琰倒是没有犹豫：“不用，和之前一样。”
见陆琰如此肯定，副总很快“哦”了一声便也不再追问，合作多年的默契让他立刻明白：陆琰已经让人查过了。
事实也是如此。
陆琰和杨薇发生关系的第二天，他找了自己的人去查了杨薇最近的工作和生活安排。
拿到结果后便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疑虑，以杨薇的身家和背景，还没有本事去找那些二代来为她设局。
而且那天他选的这家会所，只因为这家高档会所不在姜家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