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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婚礼(2 / 3)

的红布绸子胡乱地飘荡,周围还结着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时莱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四处摸索时粘上的脏污痕迹,灰白的粉尘在红色绣服上格外突出。

还没等时莱缓过劲,就听到了“吱呀”声传来,突然出现一扇被打开的门,送进来一阵冷风,然后慢慢地出现几个老嬷嬷,面无表情,动作迟缓,表现得很是奇怪。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时莱咽了咽口水,迟疑地问到。

可是这几个老嬷嬷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地端着自己手中的盘子,里面装着一些很新鲜的杏仁水果,在这个灰扑扑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只见其中一个人,慢慢地走向时莱,想把瘫坐在地上的她扶起来,时莱犹豫着,准备借力,却在看到这老嬷嬷手的一瞬间又坐了回去,手撑着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无法形容那是怎样一双手,手整个表面的皮肤都布满了狭长的疤痕,像一条条弯弯曲曲前进的蜈蚣,让人望而生畏。

时莱又转头看向别的老嬷嬷的手,同样疤痕遍布。

对于时莱的惊恐,面前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冰冷地我行我素,那老嬷嬷还是没有感情地再次伸手,想扶时莱起来,整个过程中没有对视一眼,因为几个老嬷嬷一直把头低着。

时莱站起来尝试地看过去,在看清楚的一瞬间,又差点吓回去。脖颈连接着脸庞,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灰色虫子,像是腐烂了很久的臭肉,却是诡异般的干瘪。

时莱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害怕夹杂着愤怒,委屈夹杂着无奈,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才慢慢开口:“我…我自己起来…”

老嬷嬷们点点头,转身出门,然后回过头对时莱摆出请的姿势,时莱犹豫半天,才踌躇着跨出门槛,无意看了一看旁边的钟,十二点零三分。

与之前的安静截然不同,时莱越跟着走就越能听到敲锣打鼓的乐器声音,欢天喜地的感觉让时莱有钟如梦般的错觉,慢慢地走过一个长廊,带头的几个老嬷嬷就消失不见了。时莱一头雾水,看着面前的老式红木梯,硬着头皮迈了上去。

好多人。

时莱上去的一刹那,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够呛,一整个大厅座无虚席,但每个人都脸色惨白,肢体扭曲,像是在每个座位上安排的提现木偶,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稍稍转身呆呆地盯着时莱,旁边的锣鼓声依然不变,时莱无措地站着那里,不行,她不能待在这里。

正准备逃走,手却被什么冰冰的东西一把扣住,时莱没法挣脱,一转身不由得惊呼出声。

面前的人,勉强能看的出是人吧,脸上血肉模糊,甚至颧骨处还漏出森森白骨,与其他所有人的面无表情不同,他的脸上却挂着一个骇人的,诡异的大笑,没有皮肉包裹的脸显得非常狰狞。

直到此时此刻,时莱才特别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应该是到了一个非科学能解释的环境中。她不知道怎么办,满脑子都是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这只手异常冰凉,诡异地散发着寒气,像是瞬间带走了周围的温度,让时莱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时莱用力地甩开那双冰得渗人的手,才注意到,这人身上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与旁边的人不同,他戴着的帽子上还插着一朵非常鲜艳的玫瑰花。

新……新郎?

时莱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退。

可是刚才平静的宾客们却像是突然醒了似的,大声地吆喝着,互相敬酒道好,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伤疤竟然神奇般的都不见了。

古典的交响乐,布置精美的大酒店,看起来,这还真是一个喜大普奔的新婚典礼。

被甩开的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又继续上前走来,想拉住时莱的手,时莱转身就往后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时莱确信,如果体测八百米她能拿出这种速度,绝对是班级第一名了!

实在是太累了,时莱慢慢蹲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的停下让时莱觉得心脏砰砰砰地快要跳出来。回想起刚刚那情景,实在是太邪乎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时莱起身,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可那敲锣打鼓的声音又响了了起来。时莱定睛,周围的一切居然还是刚刚的样子,自己跑了那么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时莱不相信,又跄跄踉踉地继续往前走,走了好久好久…时莱回头,自己始终在这个大厅的门口晃荡,根本走不出去。

巨大的无助感充斥着时莱,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她都碰见了什么事情啊。眼看着也跑不出去,时莱索性壮着胆子走了回去。

看时莱不再挣扎,新郎立马扯开唇角,脸上没有了那些伤疤,倒是一副开心的样子,走上前去,拉着时莱坐在了上座儿。

时莱如坐针毡,焦虑地四处观望,看看有什么能逃出去的地方。忽然,一股焦糊味儿钻进了时莱的鼻腔。

时莱仔细地闻了闻,确实是一股烟味儿,没过多久,一股浓烟从四面八方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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