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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过往(2 / 3)

果然不是俗物!若是不小心被这红光划到,不死也得被这阴毒煞气刮掉一层皮!

“呵呵......你们这些凡人天师——也太自不量力了!凭借肉体凡胎还异想破我族的‘灵转登仙阵’?!”

一身金衣的殊渥此时已腾空于阵坛中央的鎏金丹鼎之上,八根暗红色柱石猛然向他的位置射出强大的红光,瞬息间整个阵坛内外弥漫着一层红色漂浮物,而高台上的傩神还在击鼓,柱石后的百姓还在用血画脸,接着走入阵坛中央,跳进丹鼎内。

白逸持剑迎了上去,剑招携着他的法球直刺殊渥要害,光影之间,焦橙在下方看的恍惚,只听见白逸在空中朝她喊道:

“焦橙,以你现在的修为破不了这定镇!赶紧离开!”

就在这一空档,殊渥瞅准时机,翻手一握,手中的多了一把金色短刃,直插白逸腹部。

“不——”

那一幕如放缓了数倍在她眼前循环,金色短刃拔出,白衣顷刻被染红,如此反复。

她只觉天旋地转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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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没有了记忆,无从得知他在这个尘世漂浮了多久。

他想不起关于自己的一切,他姓甚名谁,他来自何处,将要哪处?还有没有亲友?

他在天地人海中行走,如一叶孤舟飘荡,空寂而孤绝。

那天,他正在灵池内搜寻关于记忆线索,猛然间,他感觉到灵池内灵根暴涨,瞬间令他识海充盈,而冥冥中似一股召唤之力在指引他。

在自主意识之前,他竟使用了极为耗损灵根的神行术,来到了一处崖底。

崖底四周阴黑幽暗,他却一眼看见了她。

她奄奄一息躺在那里,衣衫褴褛形销骨立,已辨不清她衣着本来的色泽,现在的深褐色应该是常年被血侵染了之后风干形成的颜色。

也不知为何,看到她这般模样时,内心像是被重物发狠撞击一般。

几乎是转瞬之间他就破了“凶冥崟杀阵”,他甚至想都没去想该如何破解,身体本能般就唤出一把玄青长剑,一段法诀之后凌空劈断了那八条锁链,劈碎了她身下的阵盘。

来到她身边,一圈一圈的橙色光芒从她身体内溢出飞向他。

他意识到,他的灵根暴涨,皆是因她的灵池已锁不住她的灵根。

可是为何她的灵根会灌进入他的灵池内?

她是谁?和他又有怎样的关联?

帮她锁好灵池后,抱起时她轻得只剩几两骨头,阖着的双眼还在微微抖动,像是在做梦,梦中遇到了些什么,呓语低喃。

他附耳去听——

“别...别咬.....我脸......师兄们......会认......不出我了......”

“师...父......疼......”

“嗒”——一滴水珠落在他手背,他低头看,是从她闭着的眼角边滑落下来的泪。

手背上那片润泽处似火烧般灼热,他心底低叹:他是她的师父?还是她的师兄?

也许她与自己确有关联?

或许,他曾遭逢重创后,导致记忆丢失,和她同为一脉师门,灵根有所互通?在她灵池即将溃灭时,他便感知到?

越想越觉得这番推测合理。

就近找了一处废弃的庙宇,把她安放于庙堂里干草垛上。

她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微弱,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尤其是双手的手腕和双脚的脚掌有着可怖的陈旧伤口。

他细看之下,心中闷如巨石压下。

这些伤口是经年刺穿后然后再强行施法让其愈合,没过多久又被刺穿,反复多次而形成的。

他眸色越来越沉,额间青筋突显,手指关节握得咯吱轻响。

他不可自控的怒意大盛。

若她真是他的徒弟或同门,若他是被仇敌害得只剩散灵,她的这番遭遇莫不是被自己连累所致?

不过现下最要紧的是先是将她救治清醒,等她醒来一切应当会有分晓。

若她真是因他而受的这些伤,那他这个做师父师兄的也委实不济了些......

她整整昏睡了半月有余,他探过她的内景,已到了蕴神境可不食五谷,但还需断断续续给喂些水。

终于等到了第十七日,她闭着的眼睑动了动,然后慢慢幽幽的睁开了眼。

破落的庙宇,梁上瓦檐各处漏光,此时暖阳高悬,入庙的阳光照得她睁眼有些吃力,她开始喃喃自语起来:“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终于还是死了!冥界怎么还有如此刺眼的阳光?师兄......你又骗我!”

“我骗过你?”忽然一个声音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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