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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悔(2 / 3)

的身高,若是非悔长得与裴萱萱一般高,只怕自己现在也只能闭起眼才能自证清白了。

“姑娘,人都说做好事不图回报是好事。但你呢,你怎么做的?恩将仇报是吧?”

乌泽终是站不住脚了,觉得这姑娘荒谬得不行,直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被前日的大雨给灌了,十分之想将她整个人倒过来,把她脑子里的水给清一清。

“你说谁恩将仇报?!”

非悔说着抬起手就是要捏雷诀,被田渊柏灵敏的感知力察觉,狠狠一掌直接拍掉了她作势的手。

“姑娘,我们救你,护你回家,是为情分,而非是我们的本分。我不管今日你是当朝的天子亦或是天上的天帝,我们都只做该做的,而你,也请别太过分,适可而止些为好。”

田渊柏看起来确实生气了,与方才的随和气息不同,两凌眉凑起,目露凶色。语气明明只是听起来重了些,但莫名地让人感到可怖,不好接近。

“行了行了。”

不想再听他们扯皮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裴萱萱只想赶紧完成任务,再在焘芸村好好疯玩几日。算了算日子,回门后的不久,便是门内一年一度的剑术比试大会,若身为掌门的她不赶紧回去临时抱几天佛脚,只怕届时在比试大会上,她会把自己这段时日辛苦攒下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看你这满是活力的模样,我估计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当时我看你就没受什么伤。这样,你赶紧说个地,此番我们送你回去,便当做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裴萱萱冷着脸看着非悔,那一脸只想赶紧甩掉这个拖油瓶的表情被田渊柏察觉,他抿起唇朝她偷偷笑了笑,原本凌冽的神情霎时柔和了下来,却不慎被非悔捕捉了个遍,本满是爱意的神色,立马散了几分,一脸敌意地顺着他的目光朝裴萱萱看去。

这田渊柏,莫不是以为她是在替他解围?

挑起一侧眉毛,裴萱萱装作没有收到田渊柏疯狂发出的讯号,只一心冷淡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此刻正忿恨瞪着她的非悔,心不在焉地候着她的回答。

“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没受什么伤?”

“你当时在场?”

非悔没有听懂裴萱萱故意赶人的语气,只在意那句话的内容,黑白分明的眼眸难得闪出一抹不知所措的光来,但转瞬即逝。

“可我明明记得,当时在场的,只有田渊柏。”

她咬着唇,眼睛忽地一亮,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而更为狂怒地瞪向裴萱萱,那眼神,便似是冒出了一把想要将裴萱萱给吞没的火。

“田渊柏,她怎么什么细节都知晓?你都告诉她了?”

“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说着,非悔的手就要揪上裴萱萱的衣领,好在裴萱萱眼疾手快,一个脱身,往后腾了几步又绕了一圈,轻松躲过了她的进攻。

“反应与轻功都不错。”

“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看到裴萱萱躲过了她的攻击,非悔不怒反笑,葡萄一般大的眼睛霎时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即将要狩猎的猫。

只不过这不眯眼不打紧,一眯着眼看向裴萱萱,非悔倒是看出了些不对劲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非悔倏地睁开眼,说着就要抓上裴萱萱的手腕,仿若那一日她想要极力抓住的那道朦胧的光,那道,她拼死也要撑着问出名字的光。

“没见过,不认识。”

裴萱萱看到这姑娘不抓到她誓不罢休,于是赶忙在腕上施了个咒,故意让她去够。

一道被术法弹开的声音在房内炸开,非悔好不容易抓到裴萱萱的手,却没设防,不慎被她的术法狠狠弹开,直接炸红了她的手掌。

“你!”

非悔换上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她的脸,才注意到裴萱萱姣好的脸蛋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就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功法于她之上。她如风,永远都抓不住她。

“非悔姑娘,烦请您赶紧说个地点,我们没工夫同你耗下去。”

田渊柏看到裴萱萱被非悔如此攻击,本想出手,却不成想,还未等到他出手,裴萱萱自己就已经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反唇一笑,继而正了正嗓,忙逼着非悔说出地方。

眼看自己似乎也已经落不得什么好,非悔努了努嘴,打算使一下大小姐的性子,却又发现无人搭理,只得认命般嘟囔着说出了一个地名。

“什么?”

即便是站在她不远处,乌泽仍是没有听清这姑娘说的到底是哪,刚想凑上前听个清楚,却被田渊柏反手拉回,“烦请非悔姑娘说大声点。”

“我说我要回国师坛!”

“听清楚了吗?”

非悔显然也是怒了,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田渊柏对自己的极力讨好油盐不进,且在那个女人与另外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面前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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