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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落日(2 / 4)

,但也是御史台的人,而非谏院人士,这都是下意识的习惯。李太仓丞既然不愿相助,难道还要强迫人家?要知道刀头舔蜜,小心割了舌头。”

朗坤皱眉还要在说些什么时,一个玄衣少年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赫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剑悬在他脖子处,锋利的剑刃带着寒意轻易划出一道血痕。

紧接着,宫中的禁卫军破门而入,看守在门外的侍卫被扣押在地,被羁押着出来的还有隔壁楼房的户部尚书范始,以及户部部分官员。

他们各个面带惶恐不安,不明所以。

此皆是一瞬间的变故。

贺狩摊摊手重新坐于窗前,为自己满上杏酒,宴庆此次人证俱在的抓获。

大功一件,也不知会赏赐多少。

朗坤立即明了,他厉声道:“贺狩你骗我?”

贺狩坐下,翘起二郎腿:“这场好戏我看了三天,真是累眼睛,你也别气,我说过了,刀头舔蜜,小心伤舌头,你偏不听。”

朗坤咬牙切齿的说:“卑鄙小人。”

贺狩垂首,看着朗坤冷漠道:“你以为你做事真就滴水不漏了?圣人眼皮底下胆敢贪污赈灾拨款,真是不要命,你又以为你是如何竟比圣人提前得知地域灾情一事?不知朗坤大人听说过树大招风吗?身为朝臣,忘记本分,十年所读圣贤书全被钱财权势吞了罢,若有冤屈,衙门处申冤,带走。”

吵闹的喊冤声终于渐小,贺狩揉了揉额头,看向面前背对他站着的少年:“圣人怎么叫你来负责捉拿此次贪污官员了。”

“谁知道呢。”

贺狩望着面前清冷的少年,摊了摊手将罪状簿递给他:“那你回去禀任时,将这罪状簿交给圣人吧,里面涉案官员及数目皆已查清楚了,我看圣人早有心要治理这些人了,不过也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嘛,这几日演戏演的我头疼,不想见圣人。”

少年偏过头,懒散的掀起眼皮,一副无辜的神情,用着甜蜜的嗓音说道:“圣人知道你懒,不想见他吗?”

贺狩:“……喂,不待你这样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好歹我也算得上你半个师傅,是谁含辛茹苦教你读书念字的。忘了,是你的公主殿下。”

见少年竟然不出言反驳。

贺狩一顿,他面上涌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你怎么还真心甘情愿的当公主陪侍了,当初我为了让你听我讲课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你莫不是……”

“不想要嘴巴了?”

“切,你怎么这么对你的幕僚啊,凶巴巴的煞神,为你和圣人办事竟都是这样的待遇,小心我不干了。”

“随你。”

贺狩:“……”,你的一次次冷漠一次次的毫无预症伤害到了我。

见少年要走,贺狩唤住了他:“檀悸。”

少年侧眸看向他,贺狩轻轻摇头:“没事,注意安全。”

烟火突然盛然炸开在夜空中,映着璀璨星空,在一片明亮的夜空中,少年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不待贺狩看清,他消失在门前。

只留下了淡淡的一句“好。”

*

“你是何人,竟敢搜查户部尚书的府苑,知道我是谁吗?一品诰命夫人,小心我去衙门门前告你。”

“母亲,他们是谁啊,竟然敢搜我范家。”

“不知道,真是胆大妄为,等你爹回来,看如何治他们。”

禁卫军正在一一清点范府府中财务,查人数,听见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禁卫军领卫不耐烦道:“范始涉嫌贪污赈灾拨款,阖府上下羁押衙门,等待审问发落。”

范氏夫人睁大眼睛道:“你哪来的证据敢如此妄言。”

禁卫军领卫:“妇人胡言什么,若非证据确凿,范家又怎会被查。”

范慈中大声嚷嚷道:“你怎么对我母亲说话呢。”

“真是喧闹。”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禁卫军领卫对檀悸点头示意一下,便不再理会这对母子。

范慈中看向檀悸:“你又是谁,怎么这么嚣张,知道我爹是谁吗,小心我让我爹抄你全家。”

不待檀悸有何言语,站在檀悸身后的肖洋便上前朝范慈中的脸狠狠划了一剑,鲜血洒下,范慈中捂住脸颊,大惊失色,惊恐万状,嘴唇抖动几下没有说出话。

一旁的范氏夫人吓得抱住儿子,哭了起来。

檀悸缓缓低下头睥睨着母子二人,黑黝黝的眼眸里空空如也,一片死寂:“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范氏顿时无人再敢言语。

不一会,禁卫军钦查清楚,禁卫军领卫道:“已经清点清楚了,还有些数目不对,属下猜测范始在别处还有宅院。”

檀悸:“先带走。”

“冤枉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只是奴仆啊。”

“你们居然敢这样待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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