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不加遮掩地翻了个白眼：&34;在其位不谋其职，还把你们心疼坏了。&34;
程秋春看不下去，冷冷的道：“姜余，你真以为ud离了你就活不了吗。”
他放下咖啡杯，脸上的笑容终于凝固，眼眸中露出来一丝寒气：“不想做了就给我滚。”
“可以啊！”姜余耳边的银发散落下来，他用指尖拨了拨，然后弯起嘴角：“正好有猎头前天还找过我呢，薪资翻倍，程总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是狼心狗肺，投诚您最大的对手，我可是不会有丝毫对良心的保留。”
“慢走不送。”程秋春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查阅面前文件的姿态。
&34;咖啡不错。&34;姜余喝了一口眼前的咖啡，指着一旁战战兢兢的顾清明，笑了笑道：“愿你一腔古板又陈旧的热血可以拿下今天这个合作。”
“那是ud的事，就不劳姜先生费心了。”程秋春以眼神阻止正欲说话的顾清明，朝着姜余微笑道。
“哎哟，这是要干嘛？”方子舒冲了过来，按住了已经要起身走人的姜余。
一室咖啡的焦苦味，他略微尴尬的咳了几声：“姜余，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就你这个臭脾气，换了哪家公司能受得了？程总平时带你不薄，好好想想，不要不分场合的耍性子！”
方子舒又转头向程秋春赔笑道：“程总，黎氏的实力您清楚，这次能找上ud做他们旗下新款bronzer腕表的广告，我们决不能搞砸，您自己也说过，与黎氏的合作至关重要，必须做到完美，所以目前是不是应该把争议先放放，搞好策划更要紧？”
程秋春面无表情的盯着方子舒看了几分钟，只看得方子舒把姜余第十九代祖宗都找出来骂了，才听见程秋春的叹息：“罢了，姜余，说说你的想法吧。”
收到方子舒拼命使来的眼色，姜余沉默了数秒，深吸一口气，靠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