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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君辞(2 / 3)

,她手中的酒壶塞进了他的掌心里,“喝酒。”

还是那副懒散的模样,甚至将一只手搂在了他的肩头,这姿态,哪里是在拜祭故人,跟在花楼里喝花酒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饶是洛小泼夫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坟头跟她调情,还是他哥哥、她心中的白月光坟前。

这位的兴致,还真是不拘一格啊。

“你觉得他死了?”她忽然问他。

洛花莳一愣,不知如何接嘴。

“他是不见了,但却没死。”她笃定地开口,目光坚定,落在空寂寂的天际。

“你有线索?”他不确定地开口。

南宫珝歌忽然笑了,“人生不过一场别离,他只是暂时和我分开了而已,人世流转,我总会再找到他的。”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三生三世,十生十世,认定了,就不放手吗?”

“三生三世,十生十世太远了,我没兴致等。”她拿过他手中的酒,仰首喝了一口,“等老娘有本事了,把他的魂招回来,这辈子也是我的。”

洛花莳笑了,先是小声,随后越来越大声,直到笑翻在她的怀里。

“花莳,你在占我便宜。”她看着那个埋首在她胸前,借机不断拱着的大脑袋。

他抬起头,望着她绝艳的容颜,忽然就凑上了唇。

带着酒香的吻,在交缠的唇舌间,轻易地醉了人的心智,让人失了清明,沉沦在彼此的激情中。

“花莳,你够浪的。”她的手勾着他,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不是你让我们陪你的么?”他哼哼唧唧的,“新纳了小郎君,新欢旧爱一起陪你,多么风流潇洒。”

她眼角带笑,听着他放肆的话,没有半点不悦。

洛花莳很聪明,在初始的错愕过去之后,瞬间便明白了她的心意。

不立碑,不刻字,因为在她心中,从未认为□□的消亡,便是所有的结束。她的承诺依旧在,君辞就是她的人。

至于招魂,也许在别人眼中,会笑她不知所云,会叹她为爱痴迷聊以□□的语言,唯有他在那一刻,是明白的。她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在努力。

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回来我身边,就算是你的魂魄,也是我的。

因为明白,所以洛花莳才敢常人不敢为,在坟冢前与她调笑,甚至不介意欢爱,唯有他们明白,这根本不是祭拜,而是欢聚。

她带了酒,那么肆意随性,他早该看懂的。

“你不介意?”他满不在乎,手掌已经贴上了她的腰侧,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荒郊寂野,似乎不够正式。”

她嗤笑,“难道焚香沐浴,祷告上天,再起卦占卜,看到今日宜行房,再做?”

“算了。”他咕哝着,“麻烦。”

她不正常,他也是疯的,两个不要脸的人,很难在此刻说什么道德礼教。

风吹乱了彼此的衣衫,衣带在风中纠缠成一团,洛花莳手忙角落地扯着。

她吃吃笑了,“你行不行啊?”

某小郎君的声音顿时高扬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说我不行?”

男人什么都可以怀疑,就不要怀疑那方寸之地的能力,男人什么都可以质疑,就不能质疑他行不行。

自古以来的通病。

果不其然,炸毛了。

他的齿尖,狠狠地在她莹白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她吸了口气,表情扭曲。

“你看过避火图没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眸中氤氲一片,是兴奋的情潮,“随便挑个姿势,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行还是不行。”

张牙舞爪的模样,惹来她一阵笑声。

忽然,她脸上的笑容一顿。

她五感很强,即便在半醉调情间,她也感受到了刹那的不妥。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将洛花莳掀开,身体已进入了防备状态,满面寒霜。

刚才,她感受到了别人的气息,尽管对方隐藏的很好,却逃不过她的感知,尤其是……杀气。

这里,是她的私人领地,为了不被打扰,周边的山头,方圆几十里,都被她圈了起来。皇家封地,外人不可能擅自闯入。更何况,这里是山头,谁没事跑到这里来?

既然不是无意闯入,那就是刻意为之了,加上刚才的杀气。

南宫珝歌的脸上,也渐渐浮现了杀意。

可是当她放开感知,却搜索的时候,周身只感受到了鸟儿的鸣啼,虫儿的啾啾。

那人走了?还是武功太高,到了连她都探查不到的境界?亦或者说,是她反应过度的错觉?

回程的马车上,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以至于当她发现路线不对的时候,似乎有些晚了。

“这是去哪儿?”她看着路,微微皱起了眉。

洛花莳看着窗外的风景,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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